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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只有散功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说出要散功时,王根生内心略有些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未来会走到什么方向去。
就像是曾经胜券在握,以为自己能征服大海的老船长。
可现在他的船坏了,坏得彻彻底底。
虽然迷茫无措,但决定了要去做的事情,王根生也不会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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