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范围内,有体量接下乌倮产业的人,只有琴清。
白仲不想折腾商业,对经商没有兴趣,又能信任琴清,把乌氏的一切交给她是最合适的。
“将帅准备,何时让我接手”
琴清期待地问,但她也清楚,自己不能飘。
哪怕是接手了乌氏,把自己发展得有多壮大,也绝对不可以飘,大秦能灭了乌氏,自然也能灭了她琴清,何况她从来没有过要造反的心思。
商贾,永远是商贾,大秦想要解决商贾,易如反掌。
只要踏踏实实地经营,大秦有需要,就给出自己的帮助,认清自己的位置,就不会有问题,一定可以活得很久,将来大秦一统天下,可以开拓的市场就更大了。
琴清没有其他,任何不好的心思。
白仲说道:“就明天,我解决了乌氏,再让人来请夫人。”
“好!”
琴清一口答应了。
接下来,白仲也没有其他事情,便提出告辞离开。
“将帅,请等一等!”
琴清忽然把他叫住,犹豫了片刻,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轻声道:“将帅以后有任何需要,只要琴清拥有,一定会全部拿出来给将帅。”
白仲无奈地举起双手:“夫人不用这样,我也没有其他心思,是夫人想多了。”
“我也知道,将帅高风亮节。”
琴清舒了口气道:“但是我的心里,就是想抱一抱将帅,请问这样可以吗”
白仲:“……”
这么直接的表白,他也不知道如何回应,当然也明白她的心思,所以没有拒绝,站着不动,任由她从身后抱住自己。
厅子附近的奴仆、下人见了,都不敢看,全部往外面跑,很快只剩下他们二人。
琴清觉得这样还不够,松开手,往前面走去,投入白仲的怀里,浓郁的男人气息,把自己包围在其中,还有就是浓浓的安全感。
她对白仲动心了已久,但是这样胆大的行为,还是首次做。
想到白仲对自己的信任,愿意把整个乌氏交给自己,琴清除了想表达情意,另外的目的,就是想表示自己的诚心,把身心都交给白仲,不会像乌氏那样造反。
抱着这样一个成熟的大美人,白仲要说没有反应,那也是假的,然后还有些尴尬,双手只好慢慢地放在她的腰上。
琴清有所感应,成熟的脸上,瞬间通红,双手往上,挂在白仲的脖子上,抬起头眉眼盈盈,胆子很大地和白仲对视着。
“将帅,我好想你。”
她的声音,柔柔软软的。
配合上那眼神,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白仲艰难地保持清明,一会后才说道:“夫人,这样做有点不合适吧”
琴清幽幽地低下头,最终还是松开手,盈盈一拜:“刚才是我唐突了将帅,请将帅原谅。”
“没事!”
白仲尴尬地笑了笑:“天色不早,钰儿还等着我回去,不打扰了。”
“好!”
琴清把白仲送到门外。
关上大门的时候,她背靠在门后,感到呼吸有些粗重,同时心里窃喜,将帅不拒绝自己,也走出了这关键性的一步。
“以后,我还有机会的。”
琴清红着脸地在想。
白仲回到家里。
“良人,你有点奇怪。”
周钰走过来,鼻尖挑了挑,在白仲的身边闻了一会,道:“身上都是清姊的香味。”
女人的鼻子,有时候会很特别,很让人意想不到。
白兰听到了也走过来,闻了一会道:“果然是清姊身上的香味,你是否对清姊做什么了”
“就知道胡思乱想。”
白仲敲了敲她们光洁的额头,哭笑不得道:“我有些事情,去找夫人聊了聊,没有你们想的复杂,公主呢”
“阿母回去了。”
小虞小跑过来道。
白仲说道:“再过几天,公主就能永远住在我们家里。”
小虞听着欢呼道:“真好!”
他抱起丫头,往后院去,陪她玩耍。
“兰儿,不对啊!”
周钰还在纠结着,琴清香味一事:“如果良人只和清姊聊天,不会把香味带回来。”
白兰古灵精怪道:“所以说,夫人很快也能和我们成为一家人了要不我们找时间,去和夫人聊聊”
“好!”
周钰欢快地答应了。
要是清姊也能过门,和自己成为姊妹,这样会多好啊!
晚上。
周钰又问起这件事。
白仲实在瞒不住,只能把刚才的事情,简单地说了说。
周钰依偎在他的怀里,轻声道:“良人什么时候,把清姊也娶了”
白仲笑道:“你又来胡思乱想了”
“才不是!”
周钰郑重道:“我觉得清姊很好,虽然以前成过亲,但是在成亲的晚上,清姊以前的丈夫因为喝酒太多而去世了,他们还没洞房。”
“好了,不要再胡说。”
白仲连忙止住她的话,续道:“好好休息。”
周钰红着脸问:“良人害羞了”
白仲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当然不是,再乱说,我就要教训你了。”
“怎么教训”
周钰还很期待那样。
白仲俯下身,往她亲了过去。
——
乌舒带着两百亲信,骑快马绕过咸阳,专门往山野里面走,往东边走,决定连夜赶路,尽快走出关中。
下半夜,他终于来到中条山南侧。
再往前面走,就是函谷关。
现在出关,等于找死。
先不说秦国的关隘,晚上肯定会关闭起来,两百人还没有能力强闯,就算是大白天,带着那么多人出关,都必须会被拦下来检查。
但是函谷关就修建在关中出入口的咽喉处,南北两边都是高山,想要离开很不容易。
“上山。”
乌舒决定豁出去,不管有多难走,都要离开关中去寿春,投靠楚国。
上山只能步行,他们纷纷下马。
然而,他们刚开始攀登山体,黑夜之中,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