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动物之后的样子……”
她的眼神悄悄地飘到了旁边不知道正在和阿贝多讨论些什么的钟离身上,目光里充满着好奇和幸灾乐祸。
好奇自不必说,自从知道了钟离变成了动物之后是猫的样子,派蒙对于那个场景就一直很是好奇。
而幸灾乐祸……大概率就是针对温迪的吧……
旅行者空如此想到,提出了不一样的猜测:“也不一定,钟离先生现在并不是猫的样子,温迪的过敏反应也许来源于别的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呢?”
派蒙好奇地追问。
“嗯……”
金发的旅行者空思考了一下,抱起胳膊,用开玩笑的语气道,“也许不是温迪想到了猫咪,而是有猫咪在想他呢?”
“诶——怎么可能嘛。”
派蒙不相信地叉起了腰,“就凭温迪过敏反应,连迪奥娜他都不敢靠近,怎么可能会有猫咪在想他。”
“那也……”不一定吧。
旅行者空和派蒙的小话还没讲完,旁边,钟离和阿贝多的讨论就好像终于得到了一个结果。
棕发的退休神明转过身来,开口道:“各位……”
“嘭”的一声巨响,钟离的话也被骤然打断。
众人的目光顿时都投向声音传来的门口。
“各位!”
一个深红色双马尾的少女猛然推开尘歌壶的大门,满脸兴奋地宣布道,“外面突然出现了一大片流星雨哦!”
“嚯。”
尘歌壶里的众人中顿时响起了几声惊叹的声音。
“嗯,按照以往的规律来讲,这个月的流星雨,原本应该要再过一周左右才会出现,然而现在却提前了一周,这很不寻常。”
阿贝多托着下巴,声音平静地解释了一下这个现象背后的含义。
“既然如此……”
钟离接着道,“也许,这便是他们发出的信号了。”
“诶?用流星做信号吗!”
派蒙惊讶地感叹,“这也太奢侈了吧,阿今原来这么厉害的吗!”
旅行者空点了点头,提问道:“这场流星雨是不是阿今发出的信号,其实还没有办法肯定吧。要不要再确认……”
“阿嚏!”
一声响亮的喷嚏再次打断了旅行者空没说完的话。
空有些无奈地将目光投向了喷嚏声发出来的地方,其余众人的也同样如此。
他怎么总觉得,今天好像就没几个人能说一句完整的话呢?
控制不住地又打了个喷嚏的温迪揉了揉鼻子,面带苦色,却语出惊人:
“不,我觉得,这场流星雨肯定是小阿今那边发出来的信号没错了,应该不用再确认了。”
旅行者空惊讶地眨了眨眼:“温迪,你怎么知道?”
钟离也扬了扬眉峰,露出几分兴味的神情:“哦?”
“这还用问嘛……”
温迪皱着鼻子,“你们先出去,一会儿就会知道了。”
众人依言退出了尘歌壶,出现在了阿贝多的营地中,这个本就不算很大的营地顿时变得拥挤了起来——主要责任大概在于阿铁。
“哇,真的是流星雨耶!”
派蒙飞到营地入口,看着漫天星空中不断飞过的流星,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不过……”
她又奇怪地皱起了眉毛,“怎么都是蓝色的?我记得这种流星应该还会有紫色和金色的才对呀?”
派蒙的话音刚落,一道划过天际的蓝色流星就在他们的眼里骤然爆发出金光,变为了缀着彩虹的金色流星。
“哇哦,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流星变成金色的呢。”
胡桃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叹,飞快地掏出纸笔,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嗯……这样写:‘天上的星星,快快地跑;地上的小人儿,急急地逃……’”
“她在念些什么?”
派蒙疑惑地朝着旅行者转过头来。
大概是诗兴大发吧。
空扶额,无奈地想。
“……等等,那个流星!它是不是变得越来越大了?”
派蒙忽然惊呼。
金发的旅行者抬起头,瞳孔瞬间紧缩。
不是错觉,那道流星确实在变大——它在朝着他们所在的位置飞快地坠落!
“大家……快跑!”
旅行者空匆忙回头,紧缩的瞳孔中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那么大一颗流星,如果真的直接朝着龙脊雪山坠落,那么无论是否砸到他们,造成的灾难都是不可想象的。
但是……可恶,时间太短了,来不及逃到安全的地方!
空狠狠地皱起眉。
此时,出了尘歌壶的钟离抬头看了一眼逼近的流星,仿佛早有预料一般,淡定从容地对旅行者空一笑。
“不用担心。”
旅行者空一愣,转身逃跑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诧异不已。
……连流星也能防得住?钟离先生的盾真的天下无敌?
仿佛看出了空的诧异一样,钟离摇了摇头:“不是我。”
……什么意思?
空不由迷茫。
一旁的胡桃处惊不变,手里捧着纸笔,头也不抬地向后跳了一步,还在写她的小短诗。
“‘轰的一声,星星放大了……’”
魈从尘歌壶里出来,无言地抱臂站到了角落。
排在最后一个的温迪于是钻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那颗正在他眼前飞速放大的流星。
“哇!”
他发出一声不知何意的惊叹,整个人霎时被目标明确的金色流星吞没,转瞬间化作天边一道金光,只留下一具处在一个大家都很熟悉的状态中,仿若熟睡一般的躯壳。
“‘……诗人撞到了猫。’”
胡桃满意收笔。
虚惊一场的派蒙缓慢地回过神来,恰好就听到了这一句,不由下意识地吐槽:“这完全就是为了押韵瞎写的吧,喂!”
“哎呀,你不懂。”
胡桃满脸不赞同地对派蒙摇了摇笔,“这是基于目前状况所作出的合理推断,用诗人的话写下来,就叫做‘记录生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