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书迷村>武侠修真>盛年何其傲[综武侠]> 第21章 完颜盛年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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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完颜盛年的戏(6 / 7)

不知来路的人,进了敌军大营。

虽说他与铁木真提起包惜弱的名字时,就早已计划到“包惜弱会被铁木真绑到蒙古大营”这一步,但具体事情竟以这样一种情形发生时,还是叫盛年……唉。

“盛年,本汗就先走了,你们两个好好聊聊,等聊完了,”铁木真与盛年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本汗在大帐中等你。”

八个大汉也随之退到外面,远远监视两人。

铁木真一走,盛年没了要演戏的对象,脸上的神色迅速寡淡下来,身周气息也回复平常。在包惜弱看来,这便是义子对铁木真排斥的证明,唯有人走了才敢放松,不由怜惜道:“盛年,你受苦了。”声音哽咽,眼眶也染上一圈红意。

盛年一眼看穿包惜弱在想什么。

他也知道,包惜弱是那种很爱说服自己的人,头脑中的想法一旦生出,就会扎根越来越深,很难改变。

何况,盛年本就不可能告知包惜弱真相,便只淡声道了句:“我无碍。”

包惜弱虚抚盛年的左腿膝盖:“这怎么能叫无碍?”

盛年的左腿膝盖仍碎着,包扎得很紧,血色从白色绷布中透出。

这样可怖的伤口,放在盛年一个小小少年人的身上,就显得尤其令人心痛。

“我无碍,义母。”盛年无奈道。

三年前,他曾吃下那样将他从死亡中拉回一条命的东西,知情人都唤它“长生种”。

长生种能不能令人长生盛年不知道,但治愈伤口是真的好用。就算是致命伤和残废,都能瞬息恢复。为了不让铁木真对他奇怪的恢复速度起疑,盛年特意用内息压制了长生种的药力。

至于盛年的武功,这又是盛年的另一个秘密。

在外人眼中,盛年是个连内息都没有一丝的文弱小子,但他确实身负武功。

那是约摸大半年前,盛年于生死之间顿悟的一门全新武学。

盛年过去遍阅百家经典、奇门杂书、诸教武库,并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融会贯通。当时,盛年便在灵光一现中,开辟新道,自创一门“命天地万物为我御使,自此有无相生,生生不息”的功法。

这门功法以“御”为奥,以“控制、命令、臣服”为核心理念,平时无需修炼内息,但凡需用之时,从天地万物中自取自用便是。而天地万物,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是以盛年的内息,自然也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这门功法,盛年为之命名为“御气诀”。

盛年收回思绪,改换话题,对包惜弱道:“义母,我想办法送你回王府吧?”

包惜弱道:“那你呢,盛年?我们一起回去!”

盛年敛眉道:“我恐怕回不去了,义母。”

“为什么?”包惜弱蹙眉,隐隐有了预感,“因为我吗”

盛年道:“是因为我,义母。你会被迫陷在这蒙古大营,是因为我。

“铁木真想要我效忠他,但我不肯。于是他就将您‘请’了来。因为您是我留在金国的唯一理由,铁木真意图拿您要挟我,逼我就范,效命于他。”

包惜弱低呼一声。

她心底难免升起些“自己举足轻重到令人抢夺”的卑小喜意,紧跟着被深深的忧虑淹没:“那可怎么办?盛年?你不能答应他!”

盛年细细观察包惜弱的情绪,见她竟到现在也没生出“因他深陷险境”的怨恨,便道:“义母,如果我不答应铁木真,你知道他会怎么做?他不会对我下手,但会对你下手。你可见过金国大牢内那些受刑的人?……啊,义母,你可能没见过,但一个男人要怎么侮辱一个女人,你一定比我清楚。”

包惜弱脸色煞白。

盛年安抚道:“您放心,义母。我会去和铁木真谈,让他早点把你安全送回去。”

包惜弱颤声叫住他:“盛年——那颜烈呢?颜烈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吧?”

“对了,完颜洪烈,”盛年忧愁道,“义母,有件事,事关义父,我不知当讲不当讲。虽说此时此地,我不该与你说这些,但若不趁着义父不在的时候,我恐怕就更没机会,把真相说与你听。”

包惜弱道:“什么事要趁着颜烈不在的时候说?盛年,你尽管讲来。”

盛年犹犹豫豫道:“这件事,也只是我的猜测,在此之前,义母,我要先问你一问。您的儿子完颜康,他其实本姓不是完颜,对吧?”

包惜弱惊道:“你、你知道?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在街头被你捡进完颜王府前,就事先做好的调查。

“您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盛年没有回答,他知道以包惜弱的心力,不会太过注重这一节,于是干脆省了编谎的力气,“完颜康的父亲名为杨铁心,对否?”

包惜弱只得应道:“……对。”

在盛年柔和的注视下,包惜弱饮了茶,缓缓道:“那还是前宋时候,我和铁心生活在牛家村。与我们同住牛家村的,还有铁心的结拜兄弟郭啸天一家。

“突然一日,恶官段天德突然率兵袭击牛家村,我也在乱中被掳了去,后来被颜烈所救。

“我本想倚仗颜烈打探铁心的下落,后来却得知铁心的死讯……”

包惜弱啜泣起来。

“后来,颜烈情深意重,无可奈何之下,我随他到金国做了王妃。康儿,便是铁心的遗腹子。”

盛年道:“义父确实对您爱得深重,哪怕对您和杨铁心的儿子,也视如己出,待若亲子。但义父对这个儿子的父亲,却不是那样了。”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盛年缓声道:“我在金军中做元帅时,遍览金国兵卒历年来的档案纪录。其中有一个已死的兵卒,他的档案特别奇怪。那个兵卒本是个无名小兵,十多年前在金国和前宋的边境任职,一个没有谁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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