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须了。别说僵持了,一起上能稍微牵制住么?
但是……
“灵珊,本宫的头好痛。”云闲传音道:“这要拿头打啊!”
乔灵珊见她在那独自思考半天了,就思考出来这个结果:“急什么急,反正急也没用。……我也在想!”
风烨虚弱道:“我听到脚步声……好像,有人来了。”
的确是来了一队不知是什么的人。云闲连西界有哪十个门派都认不出,更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宗门了,只是能走到这里,观其阵型兵器,应是实力不俗。
大概就比剑阁要厉害出那么三十个琴坊吧。
游荡的兵士被清除,一行人像是不想错失机会,想直接硬闯,最前方那位已经金丹九层的修为,在秘境中非常突出了,却在飞越军机阁时,神色骤然僵硬。
仅仅瞬息时间,灰飞烟灭,齑粉不存。
军机阁内,终于缓缓走出来一道灵体,面戴铁甲,手持红缨枪,长发束起,观其骨架,是名女子。
众人皆怔愣一瞬,就在这谁都无法反应的间隙内,女子冷哼一声,双手探出,两道身影直接倒吸而来,脖颈双双被折断,瞬间眼瞳死灰,失去生机。
“我大苍领土,绝不容许细作踏入。”女子自肚腹以下全是空的,伤口惨不忍睹,她却浑然不觉,厉声道:“全都给我滚出去!”
原来她便是……将军!
思考,没有再思考的时间,将军灵体察觉不了这世间变迁,还停留在炼狱般的千年之前,她信手一挥,那些潜藏着没能出现的人马也被直接打出,性命顿时垂危,惨嚎遍地,干枯地面再度染上分不清谁的鲜血。
乔灵珊急道:“云闲!”
云闲欺霜出鞘,道:“太平,你……”
就在此时,她的脑袋又被往下一压,重新噗通一声趴回了石块堆里。
嗯?
这手怎么这么大?
云闲转头一看,那人抱着东极法杖,还是那一身熟悉的花孔雀袈裟,和三分笑也似五分的欠揍样,垂眼对云闲道,一掀唇角:“在这待着吧你。”
“……祁执业。”进来的原来真是佛乡啊,云闲无语道:“你抢我活干?”
祁执业:“谁抢谁活干?你是和尚还是我是和尚?”
“执业,慎言。”
两人身后,佛乡一众弟子皆垂眉敛目,轻行佛礼。
佛乡大弟子掠出,袖袍中隐隐约约的玉玺光晕现出,他面沉如水,和那将军灵体对了一掌,吐血而退,到底是救下了一个人。
他望着那混沌灵体,目露悲意。
将军啊……
“所以我说,我不想开远古战场,便是这个原因。”祁执业看着佛乡弟子坐下结印,将那将军灵体包围起来,面色模糊不清,散漫道:“又来了。魁首么,是不抢的。这种活么,是一定要揽去的。”
自从大师兄拿到玉玺那一天起,他就想到会是这个局面了。
这才方结阵,有个佛门弟子便被震的七窍流血,面露痛苦之色,但仍是双手合十,和众僧一起开启了金钟罩。
云闲见他神情漠然,道:“那你要去争魁首么?”
“……有空再说吧。”
祁执业嗤笑一声,闪身向阵法中心掠去,东极法杖一开,整个阵法金光顿时再盛五分。
“没学金钟罩,总不能吃饭的本事也不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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