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甚至都没打算提醒,直接从旁边绕了过去,一边聊着天一边朝着澡堂走。
等三人到了地方,换下身上的脏衣服,在澡堂清洗到一半的时候半路掉队的两人才姗姗来迟。
拳脚切磋了一番后两人身上都挂了点彩,不过也默契的没往对方脸上动手脚,免得明天早上被教官看到又罚跑圈。
发泄了一通后,上野秋实周围的情绪明显平和了很多,看着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倒是松田阵平一脸郁闷,揉着有些闷痛的胸口时不时的瞥向身侧,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招惹到这只暴躁树懒了。
见他们进来,三人也没问结果如何,仿佛无事发生似的,萩原研二笑嘻嘻的朝松田阵平招手,让他过来帮忙搓背。
松田阵平嫌弃的翻了个白眼过去,不过也没拒绝,身体很诚实的走过去,顺便和自家幼驯染小声嘀咕起刚才没说完的事情,想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针对。
诸伏景光正在洗头,在上野秋实进来后朝他指了下旁边。他的洗漱用品都被放到旁边的位置上。
上野秋实走过去,坐在板凳上抽出一旁的水龙头,准备先洗头发。
诸伏景光笑着问他:“心情好点了?”
上野秋实点点头,从回来开始心里就堵着的郁气经过发泄散了出去,现在心情已经完全平复了。
诸伏景光无奈的小声提醒:“要是阵平知道你把他当成发泄用的沙包估计会气的爆炸,你想好怎么哄他了吗?”
上野秋实眨了下眼,轻哼一声,同样小声的嘀咕道:“是他先嘲笑我的,要生气也是我生气才对。”
诸伏景光哑然,旁边耳力很好听到两人说话的降谷零好奇的歪过脑袋:“阵平嘲笑你什么了?”
“就你之前说的那些。”上野秋实面无表情。
降谷零手一抖,头发上堆积的泡沫擦过眼睫毛掉在地上,好悬没碰到眼睛里面,吓得他连忙缩回去用水冲干净。
诸伏景光失笑摇头,借着澡堂的灯光却发现上野秋实的眼睛红红的,不免有些意外的出声:“秋实,你的眼睛?”
上野秋实往身侧瞥了眼,红宝石一样的眼眸被睫毛落下的阴翳遮挡住一半的光辉,睫毛缝隙间透出的红色犹如醇厚浓郁的红酒,配上他白皙的肤色,在散着一层水汽和薄雾的环境下像极了西方传说里的漂亮又危险的吸血鬼,叫人莫名感到心悸。
诸伏景光一瞬间甚至有点不敢继续看下去,几乎下意识的挪开视线看向别处。
上野秋实没注意到他的表情,按住洗发水瓶的泵头挤出洗发水开始清洗头发,垂着眼帘语气平静的说着:“美瞳戴了一天,眼睛不舒服,之前掉了一只,刚才进来之前把另外的也取了。”
诸伏景光眨了下眼,回过神来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可是你之前不是……怎么忽然就不介意了?
上野秋实面无表情。
介意个屁,这些家伙明明早就发现他戴美瞳这件事。既然他们没打算问,不用解释一些麻烦事情的上野秋实也懒得为难自己。
一直戴美瞳眼睛真的会很不舒服的好不好?
清洗完身体,几人一起坐在池子里泡澡,疲惫的身体被温热的池水包裹,仿佛连这几天累积的疲劳和压力都一并被放松了,身心都得到纾解。
尽管要解决的问题还很多,对于这次任务的疑问也如山一样多,但这会儿没人想讨论那些麻烦的东西。从萩原研二那里了解了大概情况的松田阵平注意到他们脸上的疲惫也没有追问什么,反倒对上野秋实的眼睛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但是上野秋实现在一点也不想说话,更别提去解释那些麻烦的事情,他挂着一脸嫌弃的表情走到萩原研二身边,然后把人推了过去,表现出来的意思很明显,谁的幼驯染谁解决。
被‘委以重任’的萩原研二抽了抽嘴角,拦住自家精力充沛的幼驯染,拉到一边说起了悄悄话。
好好修整了一晚上,毫无压力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的四人第二天差点迟到,还是知道他们回来的松田阵平带着班长一个个敲门才把人叫起来。
久违的晨练结束,消失了将近两个星期的四人收到了班上同学炯炯有神的视线,每个人看起来都十分好奇他们这段时间是去干嘛了。
本来打算解散完就去找最好说话的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了解情况,结果刚一解散,四人又被鬼冢教官叫住,一起带到了班主任办公室。
而在那里,小林警官和另外两个不认识的人已经等候许久。
和他们打过招呼之后小林警官就细致的询问起了昨晚发生的情况。
昨天在车上大概说了一点,但更多细致的地方还需要他们进行补充。
还有就是……
“上野同学,你说那个提醒你还会爆炸的男人是男公关会所的头牌阿恋对吧。”小林警官语气有点严肃的再次向上野秋实确认。
在上野秋实点头后,他和身边的人对视一眼,那人显得有些谨慎地开口:“实际上在昨天晚上我们接到报告和就开始搜查阿恋的踪迹,只不过我们找到人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四人皆是一愣。
“死了?”
“嗯。”那名警官沉重点头:“而且根据验尸报告,他是在前天下午三点左右就已经遇害,尸体被藏在公寓的床下面。”
“前天下午?”萩原研二一惊:“可是我和小秋实前天晚上还和阿恋一起接待过客人,昨天更是一起去了码头和坂口组大本营。”
怎么可能前天下午人就没了?
“很显然,是有人伪装成阿恋的样子。 ”小林警官接过话,又问他们:“你们这两天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萩原研二摇头:“别说我们了,和他关系亲密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