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野秋实脑袋动了动,幅度很小地摇摇头。
不太行,头痛的快死掉了。
“你这酒量是真不行啊。”降谷零摇头感叹,起身到隔断的台面上拿过水壶和杯子,倒了两杯凉白开,又回来递给上野秋实一杯。
“先喝点水,实在不行你再躺会儿。”
上野秋实瞥了眼,接过水杯道了声谢谢。
“你们吃什么?”诸伏景光从厨房探出头来问,“我买了咖喱的材料,还有一些牛肉和洋葱,我看厨房有意大利面,吃咖喱饭还是吃意大利面?”
降谷零摸了摸肚子。一觉醒来肚子空荡荡的,这会儿已经在闹了。
“饭吧,有点饿。”
“秋实呢?”
“都可以。”上野秋实虚弱的应声。诸伏景光见状,问降谷零:“你家里的止痛药还有吗?”
“好像还有,我找找。”
降谷零起身准备去找,诸伏景光看他那样子,忍不住扶额。
“你就不能先去找件衣服穿上吗?”
降谷零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旁边的上野秋实,抓着头发先去衣柜找了套衣服换上,随后走到电视柜前面蹲下身拉开抽屉在里面翻找,拿出止痛药走回来取出药丸放到上野秋实手里。
上野秋实道了声谢,把药丸放进嘴里又灌了小半杯水,整个人没精打采的。
“你要不再休息会儿吧。”降谷零看他这样摇头,走进洗手间刷牙洗脸。
上野秋实缓了一会儿,大概是药效起来了,没有之前疼的厉害,撑着床摇摇晃晃站起来,按着额头走到厨房门口。
“要帮忙吗?”
诸伏景光转过头,看他耸拉着眼皮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摇头拒绝。
“不用,地方不大,两个人太挤了,你还是先去刷牙洗脸吧,牙刷在餐桌上的塑料袋里面。”
上野秋实慢吞吞的哦了一声,又慢吞吞地挪动脚步走到餐桌前。
这下看起来更像树懒了。
诸伏景光看着他的动作又是一阵好笑。
等他们收拾完,饭也差不多做好了,刚好是吃午饭的点。
三人围在餐桌上吃饭,这还是上野秋实第一次在别人家里吃饭,还是和自己的同学,感觉怪奇妙的。
止痛药下去,又喝了醒酒汤,头疼差不多缓解了,上野秋实才感觉自己总算是活过来了,但还是没什么精神,看起来胃口也不怎么好。
降谷零看他这样子就很无语。
“你昨天折腾到大半夜把我折腾的够呛我都没说什么,现在怎么感觉你才是最累的那个?”
上野秋实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下唇:“抱歉。”
诸伏景光稍显奇怪地看向降谷零:“秋实昨天不是很老实?怎么折腾你了?”
降谷零翻了个白眼:“你走没多久这家伙就开始闹腾了,折腾到凌晨一点,还吐了我一身,害我大晚上又是洗衣服又是洗澡拖地的,结果他倒好,闹完就睡死过去一点反应没有。”
诸伏景光闻言,不由有些忍俊不禁地看向上野秋实。
上野秋实低下头没说话,耳根一阵发烫,心里满是抑制不住的窘意。
下次再也不喝酒了!!▼皿▼
吃过饭又坐在一起聊了会儿天,诸伏景光就打算回去了。
下周月考,得回去看看复习资料。
上野秋实也没打算继续留下来,帮忙收拾了下垃圾和诸伏景光一起离开,两人在车站前分开。
回到家,上野妈妈正在家里跟着电视上的瑜伽教练一起练瑜伽,听到开门的声音走出来一看,看到自家儿子回来,脸上多出几分讶异。
“小秋?我还以为你这个星期不回来呢?”
上野秋实撇撇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一脸焉哒哒的表情,比平时看起来还要颓废多了。
“这是怎么了?”上野妈妈走上前关心的问了一句,还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身体不舒服?还是在学校受委屈了?”
上野秋实摇摇头,问她:“爸爸呢?还没回来?”
“爸爸要下午才回来呢,吃过午饭了吗?”
“在同学那里吃过了。”上野秋实点头,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和妈妈说:“妈妈,我有点不舒服,昨天和同学出去喝酒喝多了,上去睡会儿,爸爸回来记得叫我,我有事想找他。”
听他昨天是和同学出去聚餐,上野妈妈看上去开心了不少,“嗯,你去休息吧,爸爸回来我跟他说。”
她推着上野秋实到楼梯口,又笑眯眯地朝他挥挥手。
上野秋实看了眼自家满脸写着孩子终于长大了的妈妈,撇了下嘴,慢吞吞地上楼回到自己房间。
上去后他倒也没第一时间就趴在床上休息,在衣柜里找了套换洗的衣服像老人走路一样慢慢挪到淋浴室,取下戴了一天一夜的隐形眼镜,滴了眼药水,洗了个澡,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擦干头发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从抽屉里抽出一个本子。
望着本子上的空白页看了半晌,上野秋实幽幽叹了口气。
不行,还是提不起劲,要是把其他的训练课强度也提上来,不用想都知道一天得累成什么样。
不然这次月考努力一点?
上野秋实坐在椅子上很认真的思考,要是月考成绩在中等偏上的话,那些家伙也没话说了吧?
他一个未来的乡下警察,技能点够用就行,把自己弄成六边形战士干嘛?怪累人的。
等下午老爸回来让他帮忙看看算了。
坐下不到几分钟,上野秋实便将拿出来的本子重新塞回抽屉里,趴到床上蹭了蹭柔软蓬松带着一股清香的枕头,放松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周一回到学校,结束完晨练的第一堂课开始,鬼冢教官也不啰嗦,直接宣布考试。
文化课是卷面考试,包括刑法、安全法在内的好几门课程。考了一整天,第二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