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房间里响起一声咔嚓脆响,琴酒想说的话顿住,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锁上的镣铐被解开,波摩手垂下来的时候身体晃了晃,勉强稳住后握住对方一直扣着自己下巴的手腕。 “审问完了吗,琴酒先生。” “要是没有审问完或许你可以等我穿上衣服再继续?我没有和人光着膀子聊天的爱好,或许下次你可以去找能接受这种兴趣的人继续。” 波摩眉眼恹恹,语调说不出的烦躁。 琴酒面色一顿,盯着人看了片刻,收回手,视线下瞥。 “帮你上药?” “不需要,我担心药里有毒。” 波摩把他的手弄开,解开另一只手上的镣铐,走到一旁,捡起椅子上的衣服。 “没那么麻烦。”琴酒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盒,点燃一根放在嘴边,烟味逐渐盖过了鼻间萦绕的血腥味,他吐了口气,缓缓道:“我想杀你现在就可以。” “还是说你打算带着这么明显的血腥味回去?” 波摩披着衬衣,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还留着血的鞭伤,啧了一声。 “我之前还在想为什么这次的地点是在你的别墅。”他瞥向琴酒,眼尾微微上挑,像怕人听不清楚一样,咬字异常清晰:“所以你是变态吗,琴酒。” 琴酒双手环胸,两条大长腿一曲一直倚在桌边,刚才的鞭子被他随手放在身后的桌面,残留的血渍在桌上留下了点点痕迹。 对于刚才的问题,他用视线轻扫着不远处的青年,从上到下扫了一圈,最后垂下眼吸了口烟,嘴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 “就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