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尤其是被姜岁谈提着他的连带动作。
“我都答应你了,我们关系能回到过去。你为什么还不肯说出她在哪里?求你了叶三,我真的求你了。”
叶三被姜岁谈痛苦神色也影响得内心缭乱。
“你听我说,”叶三把自己所知道全都告诉了姜岁谈,“我那天出去后,我调了我行程监控,发现我进入了一个酒店。可是我进去后再也没有出来,晚上也是从那间酒店回来的。我看的是道路监控。”
“你已经告诉过我了,那个酒店我也查了。但是酒店的监控坏了,无法证明你那天下午和晚上都待在里面。”
叶三轻声说:“我的别墅你找过没有?”
“找过了,妹妹不在。”
叶三苦思着如果真是他绑架了妹妹,会放在那里藏着呢。他是要威胁姜岁谈?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干出绑架妹妹的事情?
就跟他听说他在大哥叶斋行剪彩仪式上大吵大闹的事情,完全不可思议。仿佛是有人清洗了他思想一般。
之前叶津折就告诉过姜岁谈,“自己”有可能藏妹妹的地方,这次他一一再次说出来。
可得到的是姜岁谈越来越质疑他的摇头:“都找过了。你跟我说第一遍的时候,我已经带人亲自去找。”
他越发觉得全程停下来,叶三好似在跟自己演技一样。
他说的那套逻辑根本站不出,“怎么会有人忘记做过的事情?”姜岁谈皱眉,重复他之前说的这一句,“怎么会?”
姜岁谈松开了抓住叶三的衣领,叶三掉落在终于缓缓发暖了一点的毛毯上。
“你不说实话是吧。”
姜岁谈的面容有点如月霜般。眼神不如之前和他纠结的心碎了。
“我把你的手和腿都打折了。”很轻的语气,却是掷地的残暴。
冷漠好似叶三从来不认识的人一样。几年前叶津折已经经历了一次姜岁谈和他反目成仇了。
“不要……”
叶三知道,如果被他大哥知道,姜岁谈也没好果子吃。姜岁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自己?“我没有做过,我想不起来了,……再给我一点时间。”
姜岁谈站起来,想踩在了叶津折的手肘上。
冷漠地看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痛。
地上躺倒的人努力地想着,悲情求着自己。“不要这样对我……姜岁谈。”
完全是流泪,晶莹如银的脸上,是破碎的泪痕。
姜岁谈的皮鞋已经覆盖在了叶三的手肘窝上,只要他暴戾踩踏下来,叶三很有可能会骨裂。
叶津折泪流满面,不为什么,而是他在姜岁谈心中不如妹妹。或者更准确说,他以为他和妹妹会在姜岁谈心中一样重要。可是事实给了叶三两次教训了。这是叶三一直以来最大的心结。
叶三不再去辩驳什么,也不去反抗。
“那你把我打死吧。”叶三轻声地说。
姜岁谈那一刻,他体验到什么叫做心如刀割。
移开皮鞋,把人从毛毯提起来,拽住叶三的衣服,把叶三往浴室拖。
拖到了一楼的浴室里,姜岁谈把门关上,随即就自己脱衣服。
脱去外套,毛衫。再则剩下里面的衬衣。
随即他把叶三从地上攥住起来,把衣服从叶三的手脚往外褪。
叶三知道他想干什么,红着眼睛,他想不流泪的。可是他这一刻在姜岁谈面前溃不成军。
他以为姜岁谈会体面。没有。以为姜岁谈会对自己留情。也没有。
姜岁谈犹如一头野兽一样,把叶津折身上的衣服犹如剥碎般地撕扯下来。
他发疯了,可是,是他的妹妹丢了。他发疯也正常。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叶三哭腔已经很努力隐藏,可是控制不住每个字尾在颤抖,“如果这样做你会好受的话,那么我不会……不会反抗。”
姜岁谈甚至想亲吻这个哭个不停的人,把他剥到最后一层衣服。
肚皮袒露在他眼下。
姜岁谈亦然略红着眼,“不是你一直期待我上你吗?”
叶津折有些蹙眉。
“我现在满足你愿望,求你放了我妹妹。”姜岁谈惨声地说着,他低下头去,冰冷的唇游弋在叶三的下颌,耳边,脸面上。
叶三却是皱着眉,那个人按住地上的他,剥衣服的犹如禽/兽,可是这刻对他小心翼翼,甚至有泪渍落在自己的脖颈上,那不是叶三的眼泪。
那个人的唇犹如笨拙的鱼,泠泠的,可又像是突如其来的山雨,轻轻砸落在他的眼鼻白颈上。
那人亦然收着他颤抖的声音,“你不是一直想我,和你这样吗?”
叶三蹙紧眉头,听到那个人说的一直以来心里话,心中讶然。
他在姜岁谈的心里是这样的?
心弦崩裂中,姜岁谈又轻按住他手腕,声音有点喘,可听起来更像是悲怆的发抖:“我实现你的愿望,你就把我妹妹放了好不好?”
叶三挣着推开了姜岁谈,脸色煞白又悲凄。
趁姜岁谈踉跄后,叶三把他推开一边,姜岁谈看不懂他的眼神。
“你以为这是我的心愿?”叶三依旧在落泪,控制不了,脸上全是反映着瓷砖泠泠的光。
姜岁谈知道自己怆然了,他从地上爬起来,“我会用自己办法找到我妹妹的。我妹妹有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人离开了浴室,只剩下躺在了地上瓷砖上的叶三。
叶三眼睫颤了一下,冰凉从他眼角落入了鬓角。
姜岁谈彻底离开了这里,叶三在地上缓了好几分钟后,才爬起来,把自己被剥落在地上的衣服拾起来穿上。
叶三脸上干涸了许多,他离开这所别墅后,看了一下装潢,找到了地暖和新风装置地方,居然和他买下的别墅一模一样。
这里的户型原本应该是差不多,地暖装的地方也应该相同。可是当初叶三亲手布置装修,把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