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虽然白山偶尔狂躁的时候,会动手打吴小婉,但平常对她很不错,整天不是甜心就是宝贝的,又写了很多剧本可以给吴小婉演,所以吴小婉对白山,不但怕,而且很在乎,很爱他。
听说是有关白山的小秘密,她感兴趣了,跟上了。
陈思雨走进一条胡同,七拐八弯,转到一个公厕后面,这才停下。
吴小婉穿的可是真皮皮鞋,公厕后面脏的跟啥一样,捏着鼻子,她说:“陈思雨,有话就快点说,这地儿太臭……”
她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一巴掌已经甩过来了。
脸给打的火辣辣的疼,吴小婉惊呆了:“陈思雨,你敢打我!”
扬起手臂又是一耳光,比刚才的还狠,吴小婉另一边脸火速肿了起来。
昊小婉也发狂了,也动手了。
根据上回跟陈念琴打架的经验,陈思雨攥紧吴小婉的头发,一把狠扯:“吴小婉,流氓天生下流,可以骂芭蕾演员,那是他们自己没素质,但你不一样,你本身也是个舞蹈演员,却用最下流的语言骂自己的同行,还引诱混混们骚扰同行,你她妈的卑鄙,你无耻!”
吴小婉给扯疼了,连吼带叫:“啊,好疼,我要杀了你!”
她比陈念琴更会打架,已经给陈思雨扯住头发了,也不挣扎,对着陈思雨的mimi,突然一通狠顶,于是,第二次打架的陈思雨又败了。
Mimi是女性痛感神经最敏感的地方,她给疼的直不起腰来了。
吴小婉趁势来扯她的头发:“臭婊.子,当初你害我,现在还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我要打死你,打死你!”
陈思雨最宝贝的就是头发了,连连后退着,她大吼:“吴小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白山是怎么进的思想部,再敢动手,我就把你们和金部长的丑事全抖出来。”
吴小婉本来疯疯已经扯上陈思雨的头发了,但突然之间停了手,颤颤巴巴的说:“陈思雨,你可不要胡说,我和金部长之间什么都没有。”
陈思雨一声冷哼:“怎么,你们巴结人,送礼的事不敢让人知道?”
吴小婉刚才特别紧张,可听陈思雨这样说,面容却又缓和了,后退两步,一声冷笑,她说:“那你去举报我,贴我大字报吧,随便你。”
说完,她踩着真皮皮鞋,挎着坤包,扭着屁股,扬长而去。
陈思雨缓了片刻,也跟上了吴小婉。
从胡同出去以后,吴小婉站在路边等着,不一会儿,就有辆黑色的斯蒂庞克悄悄驶了来,待吴小婉上车后,走了。
按理,吴小婉刚刚到思想部上班,论级别,她不可能越过梅霜的,梅霜都没有配车,她却有,这一看就不正常。
还有,车不在思想部的大门口接人,却在路边悄悄接吴小婉,这也不正常。
这些异常的情况,梅霜都没有跟陈思雨提过。
而且她似乎经常被金部长拉出去,四处开会,这证明金部长是在拿她当刀使呢,梅霜自己似乎也没有醒悟,没有意识到。
一路追着小汽车跑,陈思雨有点生气,因为梅霜作为一个卧底,却连思想部最基本的情况都没摸透,实在太拉胯了一点。
但转念一想,她又释然了。
梅霜是个阳春白雪的艺术家,本来就是个不染尘埃的性子,能让她低头去一个自己极度厌烦的地方当内奸,已经很为难她了,有很多事,是她做不到的,就好比,陈思雨一路追着,妄图追上那辆斯蒂庞克,但两条腿跑不过四个轮子,追了一会儿,她也只得停下,坐公交车回家。
本来,陈思雨计划明天再去思想部蹲守,跟踪吴小婉的。
结果刚下公交走了不远,就见吴小婉提着两条明光鲜亮的冻带鱼,一刀子五花肉和两包点心从国营饭店出来了,她显然心情很愉悦,提着东西,一路到了12中的家属楼门口,还跟门房大爷聊了两句,扭着屁股上楼了。
轩昂读书的12中,曾经是吴小婉的母亲白云任教的地方。
如今的各个单位,虽然会下放人员,但基本上不会收回房子,吴小婉自己在市团没有分到房子,看来回来之后,就住回她妈的房子里了。
既然知道吴小婉住在哪儿,事情就好办了。
跑了一整天,陈思雨本想去趟空院,跟梅霜交流一下情况的,但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梅霜那个直剌剌的性格,藏不住事的,万一打草惊蛇可就不好了。
而在陈思雨看来,吴小婉这个宝藏,只要深挖下去,应该跟金部长藏赃一样具有轰动性。
回到家,轩昂比她回来的早,已经在厨房里鼓捣饭了。
一起生活了两年,轩昂已经练出来了,虽然复杂的饭不会烧,但是炒个青菜,鸡蛋西红柿茄子啥的,已经做的像模像样了。
青菜炒的脆生生的,西红柿里的鸡蛋炒的很嫩,就是米饭掌握不住火候,总是烧糊,但陈思雨已经很累了,糊饭也行,随便扒拉两口,洗完澡就躺下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她洗涮完,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直奔单位。
现在,《天鹅湖》已经结束了,而新的任务,是接待法蓝西文艺团的到访,并进行联昧演出。
舞蹈队的小姑娘们还没见过外国人,正好今儿报纸出了公告,说要来的是法蓝西皇家艺术团的人,而且,公告上还配了图片,配的正是路易.奈非斯和他的团队。
路易.奈非斯不但是导演,而且是皇家芭蕾舞团的白马王子,虽然他傲慢,狂妄,自大,但一张脸生的特别标致,是一个标准的西方帅哥,四十多岁的西方男人,光看身材长相,就很迷人,小姑娘们捧着报纸看了半天,因为陈思雨去过法蓝西嘛,看她来了,就想问她一些路易.奈非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