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本以为对柏林没有影响的,难道不是吗?
接下来在取机票过安检之前,柏林都在老老实实听粉丝们念念叨叨的叮嘱。他一路上都在点头再三保证自己会好好吃饭(助理忍了半天没跟粉丝打小报告柏林一点没少吃),好好睡觉。
飞行时间不长,按照以往,柏林一落座就直接开睡,抓紧时间补眠。
但现在,他的目光犹豫地落在食指的戒指上。
这枚戒指依然看上去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特殊的光环,看不出异常。
只是梦境极大概率是通过戒指连接的。塞西尔戴上会被抑制力量,无法强行摘下。那么他作为一个普通人类,如果就这样摘下来,会不会产生什么负面影响?
保险起见,似乎是不该轻易尝试。但柏林知道这样不是办法,整夜清醒着做梦明显影响了他的状态,这样下去他的精神会越来越差。
于是柏林下定决心,直接将戒指摘了下来。
戒指静静地躺在手心,无事发生。
柏林稍稍松了口气,将戒指穿到了自己的项链上,干脆地戴上了眼罩。
大脑卡壳不太能思考,柏林现在困得只想睡觉。
或许是太累了,柏林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陷入了沉睡。
坐在他旁边位置的韩宇哲帮他拉下了遮光板,视线在他颈间的戒指停留了片刻,也闭上了眼睛。
“……室外温度六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
飞机落地的播报声音响起,柏林迷迷糊糊地将眼罩拉下来,缓了一会儿,才确认自己的猜测证实了。
摘下戒指对他目前来看没有影响,只有戴着在手上的时候,才会进入有塞西尔的梦。
这一觉他睡得很好,一路上都没有做梦。
柏林松了口气,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代表一切仍然是可控的。柏林不是一个分不清主次的人,他很清醒的知道自己会选择帮助塞西尔,是在不影响自己现实生活的前提下。
他首先要过好自己的生活,才会在能力范围内去尽量给别人带去力量。
在回公司的路上,柏林基本计划好了日后要怎么分配时间——可以依靠订闹钟来控制,每天夜里抽出两到三个小时给塞西尔上课,这样他也不会太累,还能睡上几个小时,积蓄精力完成白天的工作。
Skye进入集训,将有近一个月左右不会接任何通告,专心闭关训练。
粉丝还有广告物料和花絮可以蹲,外加歪打正着送上门来的《挑战不可能》,等播出也可以稳固粉圈活跃度,不会因为没有曝光跑粉。
团体一年回归几次纯看公司如何策划,有的团劳模一年回归三次,几乎住在打歌节目上,有的团三年才回归一次,粉丝盼星星盼月亮,一个舞台都等不来,要么是商务要么是时尚杂志。
Skye算是较为中间值的安排,一年回归一次,但是质量很高。成员综合水平过硬,歌也硬,前奏一秒上头,副歌洗脑,各大舞团kol每次都会掀起翻跳热潮,传唱度完全是病毒式传播。
上一张专辑《’sup future》风暴式洗脑了一整个暑假的“’sup”,好饭不怕晚,粉丝对第三次回归的正规专都很期待,也等得起。
公司门口等了几个蹲守的粉丝,柏林透过车窗看到了两个熟面孔,是在他出道前做练习生时就支持他的粉丝。
她们跟围堵公司满足窥探欲的私生不同,纯粹是忙生活好久没时间追线下了,想在skye闭关前再来看一看柏林。
柏林提前降下窗户打招呼,她们也没有围上前来,就拿着信在门口等。看到柏林跳下车朝她们走过去,也没有举起手机拍。
“小林,花你拿着。”老粉把花束递给柏林,“我好不容易放个年假都用来拼这个了,你小心散架了哈。”
柏林朝想要上前的助理微微摇头,示意他没关系,双手接过了花束,低头好奇地看了看:“哇,是乐高诶。我还以为是满天星。”
老粉满足的嘿嘿笑:“很漂亮吧?我选了skye的星空灰和你最喜欢的珊瑚红。”
她们不常见面,好久没见面了,也不会感到生疏,有种工作后再在高中同学聚会上见到老同学那种,陌生又不乏亲近的踏实感。
老粉姐姐也不拍照,仔细打量着柏林:“小林你现在有一百二吗?我怎么感觉你比半年前又瘦了好多。”
柏林下意识捏捏自己的脸,忍不住傻笑起来:“怎么可能,我有胖了一点的,经纪人前两天还跟我说这次回归要再控制一□□重,再减减。”
队友们一下车走过来,就听到两个护犊子的老粉震惊又无语的埋怨:“不是吧我天,病态审美要不得啊,小林你现在就好看死了,要什么自行车。”
邬珩尧探头凑过来:“……你们在说什么?自行车?”
来看柏林的两个女生是他的唯粉,但skye出道以后也爱屋及乌队友们,会捎带着关注一下,听完不由得好笑的吐槽:“得啦邬老师,2G网也不要到这种程度,关注一下网络用语吧,虽然这已经是八百年前的句式了。”
柏林跟着自己的粉丝站在同一阵营,也跟着朝邬珩尧摇了摇头,操着一口塑料台湾腔叹气:“邬老师,再这样下去,你就out。”
邬珩尧:“…………”
人类真的好难搞懂。
柏林只收了乐高花束和信,老粉本来还想送一点小礼物给他,但是柏林还是没有收,只说让她们自己留着用。
进公司的时候柏林一步三回头给老粉们蹦跶着挥手,进门以后还探头确认她们有没有及时回家。正好将还在逗留的老粉抓个正着,柏林将手圈成小喇叭严正劝告:“我今天会在公司待到半夜的,抓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