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韵哈哈大笑。
小易总其实是很少开玩笑的,今天居然拿冷颖珊开刷。
谁知道呢,他是医生,也许不是开玩笑。
冷颖珊扔了手里的药方,张牙舞爪的去抓易飞。
她工作十来年了。
从来没人跟她开过玩笑,更没人跟她说过这些无聊的话。
没想到,居然让这个小屁孩调侃了。
想男人,想个屁的男人。
易飞围着茶几转圈,“我都说了不能说,是你非得让我说了,你也说了,我是医生,医生当然有啥说啥。”
他真的不是开玩笑。
冷颖珊咬牙切齿,“我让你说,没让你胡说八道,今天别说你是小易总,就是老易总,我也不放过你。”
她什么时候想男人了。
自从出了钱卫民的事,好这辈子都不会想男人。
没男人自己过的不一样挺好,现在还有两个女儿。
男人有什么好东西了。
黄真诚是个混蛋,钱卫民更是个混蛋。
易飞说道:“我是从脉像看出来的,不信你让冯爷爷把把脉,想男人分很多种,也有心里不想的那种,我告诉你,你这个病也不能不当回事,时间长了,有可能得抑郁症,就是精神病的一种,严重了也会死人的。”
厌恶男人,也是想男人的一种。
冷颖珊就是这种。
他说的并不是危言耸听。
冷颖珊这种性格,得抑郁症的可能性更高些。
她只体现自己强势的一面,而把女性的柔弱深埋在心中。
冷颖珊怒道:“我信你个鬼。”
俩人隔着个茶几闪转腾挪,你追我赶。
冷颖珊哪里抓得住易飞。
易飞可是能和一头野猪周旋的,冷颖珊比那只野猪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郑韵笑眯眯地站在旁边看笑话。
主要是看冷颖珊的笑话,她们两个可是认识了好几年了。
从来就没见过她这么气愤,而又无可奈何过。
易小云想拉,可是她不敢。
她也不知道拉谁啊。
不大一会。
冷颖珊累的气喘吁吁的,易飞屁事没的。
就他的身手,冷颖珊想抓住他比登天都难。
李文朝推门进来,“干嘛呢,玩老鹰抓小鸡?”
他有点奇怪啊,也算大开了眼界。
小易总年纪虽然不大,但平时和大家说个笑话什么的还是有的,但也从来没有和人打打闹门过。
冷颖珊就别说了。
她是连个笑话也不会讲的人。
两人这是闹哪般。
看郑韵和易小云的表情,好像也没啥事。
总不能真的玩游戏吧。
那可是丽飞公司的大新闻。
郑韵上前拉住冷颖珊,“行了,小易总是医生,你最好还是听他的。”
这有什么啊。
她三十来岁,想男人不正常吗?
不想才不正常。
冷颖珊喘着气坐下来,“你不准再乱说,我回去吃药就是。”
虽然她觉得易飞说自己想男人了纯属胡说八道。
但他说自己内分泌失调,有那个什么抑郁症,她还是相信的。
她也觉得自己身体似乎有些问题,不是身体,是心理,这段时间总是很烦躁,脾气也越来越大,看见啥事都不顺心。
尤其是黄真诚,看到他就烦,恨不得咬他一口。
可他是毛毛的爸爸,又不能不让他去诊所。
平时倒也没觉得,这会易飞一说,也许是真的是病。
厌恶男人也是想男人的一种,这算哪门子理论。
可他偏偏说的跟真的一样。
李文朝不知道原因,坐下来说道:“冷总,有病就得治,别拖着,把小病拖成大病了。”
冷颖珊瞪他一眼,“你懂个屁。”
李文朝便不说话了。
只觉得,这娘们可能是疯了。
居然和小易总也咋呼呼的,还好丽丽不在。
丽丽要在,说不定就敢跟她翻脸。
易飞坐到沙发另一头,离冷颖珊远远的,“既然都到齐了,我先把今天的正事说了。”
冷颖珊没有大毛病。
他说的只是长期积累可能会得的,自然不是当务之急。
冷颖珊咕哝一句,“你有个屁的正事。”
郑韵含笑不语。
李文朝也不说话,冷颖珊是真他娘的疯了。
小易总说正事的时候,那肯定是有正事,而且一般都是正儿八经的大事。
易飞也不在意,“前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