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长孙无忌这只老虫子,还有褚遂良也是一只老虫子,早就已经现了原形的。
除了这两只老害虫,唔……李义府这位名垂青史的奸臣也是一只,对了,还有个叫许敬宗的似乎也不是什么好鸟……
“处弼兄你在嘀嘀咕咕什么鬼,如今这才刚开春,没什么害虫吧?”
“唔……对了贤弟,来来来,我跟你打听两只,哦不,两个文官。”
“一个叫李义府。”
“……处弼兄,你犯得着这么八卦吗?”
“???”
程处弼一脸懵逼地看着李恪。“你小子啥意思?我跟你打听人,怎么就八卦了。”
“不就因为李义府跟那李义表就差一个字,你该不会是想让小弟我去打听他们是不是亲哥俩吧?”
程处弼听到了这话,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贤弟你这脑子还真是,为兄我又不是御史,哪有那么八卦。
我是想让你帮我打听打听这位李义府现在是何官职,风评如何?”
“再有一位叫许敬宗,同样也是打听这两样。”
李恪看到程处弼满脸的严肃,不禁有些狐疑。“处弼兄,这二位得罪过你?不然你打听他们做甚。”
程处弼凑到了李恪的耳朵边小声地嘀咕道。
“呵呵……我让你打听他们,自然有我的道理,我可是听闻这两个家伙都不是普通之辈。”
听到了这话,李恪不禁双眉一挑,顿时来了兴致。
“哎哟,能够被处弼兄你盯上的人,那肯定不是简单人物,放心吧。
交给小弟,若是他们就在朝中,不出三五日,小弟就能够把他们娶有几房外室都能够给你扒出来……”
程处弼一脸莫得感情的样子,打量着跟前这位斗志满满,恨不得钻别人被窝,哦不,钻别人家里边偷听墙角的大唐亲王,很郑重地警告道。
“贤弟,我让你干点正经事,请你不要老想这些歪门邪道的行不行?”
看到处弼兄那嫌弃的眼神,正人君子版本的玉面郎君李恪顿时不乐意了。
“小弟我就只是这么形容而已,难道你觉得小弟我就只会打听这种事情?”
“不是我觉得,而是大家都觉得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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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灰头土脸,身着穿着一身满是灰土的天竺人士服饰的高大男子。
但却黑头发黄皮肤,目光坚毅,脸庞轮廓分明,标准的唐人面容,正策马立身于那泥婆罗的旧都维哈尔城外。
看着那城头之上高高耸立的泥婆罗的旗帜,还有那些在这里穿流不息的人流。
这位高大的唐人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袍,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干净一点。
这才驱策着身下的座骑,缓缓地进入到了维哈尔城。
他需要先找一家客栈,将自己身上的天竺人的服饰换下,换上自己的唐国官员袍服。
如此一来,自己也才好去寻这泥婆罗旧都的城主,让他遣人护送自己去见那位泥婆罗王国的国主。
进入了城内之后,这种泥婆罗国的旧王都实在不大,以致于整个城市显得有些拥挤。
而这位天竺人打扮的唐国骑者入城之后,左顾右盼行不多远,突然眼前一亮,发出了一声轻咦。
大家都能够安稳地坐在屋子里边,呷着茶汤,打着牌。这样的日子,着实舒爽得紧。
打了大约六七把牌之后,就听到了院门口处传来了说话声,程处弼扭头看去。
果不其然,院门缓缓地被推开,露出了一张妩媚动人的美丽脸庞,正是武姑娘。
程处弼扔下了手中的竹牌迎上前去,这可真是有不少日子没看到妩媚动人的武姑娘了。
“三哥好。”武媚娘俏生生地立在院门口处,看到了大步迎上前来,笑容阳光的程三郎,脆生生地叫道。
程处弼大步走到了武媚娘跟前,仔细一打量,哎哟,这位姑娘似乎正在窜个头的时节,这才不到两个月的功夫。
程处弼觉得武媚娘似乎又长高了一小载,不禁乐道。
“媚娘快快进来,好久不见,咦……你似乎又长高了一些,不错不错……”
听到了这样的招呼声,武媚娘不由得脸色一黑,心中大恶。这根本不是年轻男女久别重逢该聊的话题好不好?
唉,程三哥长得这么英伟不凡,性恪也好,可就,为啥非要长一张不会说话的嘴。
“三哥……算了,不请我进来坐坐吗?”武媚娘俏生生地站在那里,一双明眸似嗔似喜地横了程三郎一眼道。
只这一眼,配上那张妩媚动人的俏脸还有越发修长挺拔的窈窕身姿,生生地荡出了万种风情。
程处弼目光扫过,唔……根据自己多年观片的实际经验,看来,这应该是真的。
毕竟,程处弼不认为皇宫里边的御厨能够无聊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包子或者馒头做大一点点。
从最开始的b,慢慢做大做强,有向着c发展的趋势。
“程三哥,你在看什么?!”瞬间,程处弼听到了明显显得有些恼羞成怒之言。
赶紧干咳了声,手指头乱指一通。“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