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能够在大唐王朝混得这么嗨皮,若是被人刺上两句,又或者是因为一些小过失被训斥。
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成天寻死,呵呵,老程家哪来的人丁兴旺,还怎么开枝散叶。
所以说啊,做人嘛,就应该开心一点,不开心呢,就搞点面条煮来吃呗。
作为心理素质过硬的程家人,从来不会惧怕什么流言蜚语,呵呵……
薛万均自打服食了程府秘制营养液之后,感觉自己又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边的打牌之声终于消失。
整个监牢里边显得悄然无声,一个二个的年轻人纷纷互道晚安,说要好好的体验一下监牢的睡眠舒适性。
薛万均冷静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吐槽出声,直到所有的声音都消失。
这个时候,薛万均这才艰难地缓缓地爬起了身来,此刻,监牢里边的灯火,已然熄灭。
最后一盏灯,则是被放置于薛万均牢房内的一根立柱上,在那里摇曳着,将薛万均的动作映照得分明。
偏偏那盏油灯放置的位置是朝着薛万均的方向,所以,在立柱的后方,形容了一片漆黑的大幕。
就在这片漆黑的,肉眼无法分辨的黑暗中,一双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此刻瞪得溜圆。
目光都显得很有精神,而且都充满了期待。只不过,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不敢发出声音。
而且为了杜绝发出异响,导致被薛万均查觉的情况出现,所以所有人戴上了口罩,而且还是特娘的灰黑色。
嗯,考虑到晚上的隐蔽性,特地拿墨汁染的。
仅仅只是坐起来这个动作,就让多日不动弹的薛万均显得有些气喘。
不过好在,作为大唐功勋赫赫的名将,自然拥有着强悍的意志为后盾。
所以在稍稍歇息之后,薛万均缓缓地起身,然后慢慢地将腰间的裤腰带给解了下来。
然后,开始朝着那房梁上搭,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次,都会要么准头歪了,要么用力太度,而导致没能搭上。
就在薛万均奋力地搭着那根裤腰带的当口,看得一干观众都替他着急。
一个二个都双手紧握成拳,甚至有性急的都恨不得出手相助。
当然,仅仅只是想想而已,毕竟谁要这么干了,那就是坏了大伙的好事,回头肯定要被围殴。
终于……已然累得气喘吁吁的薛万均终于把那布条穿过了上方的房梁,裤腰带的一头,从另外一边垂落了下来。
看到了这,程处弼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看热闹都看得有些来瞌睡了,主要还是薛二叔的投掷技术太臭。
薛万均伸着胳膊向上,然后开始拿裤腰带打结,打了半天,终于把结给打上。
但很快,薛万均发现了一个问题,没有凳子供自己踩上去,那个结打得有点高。
薛万均伸长脖子试了几次,泥玛,还差一截,无奈之下,薛万均只能低下脑袋,在牢房里边寻找。
看看有没有可以用来垫脚的砖石,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类似于游牧民族喜欢哼唱的长调。
突然从不远处灯光背光处响起。
“!!!”薛万均眼珠子瞬间就鼓了起来,作为一位反应十分敏锐的大将军,哪怕是心存死志。
可是他还是很懂得怎么第一时间发现敌人,伸手一抄那撂在立柱上的油灯一晃。日!
牢房外原本的黑暗处,七八个晚辈,齐刷刷地戴着黑口罩站在外面。
“谁特娘的放屁,好臭……”不知道是哪个混帐叫唤了一声,然后这帮子后辈齐刷刷地连滚带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薛万均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手里边举着一盏灯,一只手下意识地提了提松垮的裤子。
整个人心态已经崩裂了。心里边有两个方正闪电霹雳体的汉字:卧槽!
被刷上了红油漆,在自己的脑子里边反复的出现,消失,又出现。
直到程三郎打着哈欠,走了过来。“咦?薛二叔你这是在干嘛?为什么你的表情这么古怪?”
“喂喂喂,弟兄们赶紧过来瞧瞧,薛二叔正拿着灯在这里发呆。”
内心尴尬得想拿脚趾头在坚硬的牢房地面下方生抠出一座秦始皇陵的薛万均。
呆呆地看着程三郎那张虚伪到极点的好奇表情,一脸莫得感情地将那盏油灯凑到了跟前,鼓起腮帮子一口气……
瞬间,突然到来的黑暗,让勇猛无敌的薛万均,感受到了一丝慰藉与安宁。
真踏马的,这帮子小混帐,老夫……老夫都快没脸皮了好不好?
感觉自己老脸烧得十分厉害的薛万均忍不住抬手摸了下脸,然后就听到哧啦啦的声音,随即眼前一花。
七八根火折子,似乎约好的似,齐刷刷地点燃,甚至比方才的油灯还要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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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万均一夜未眠,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直看到天色大亮,这才支撑不住,渐渐地睡了过去。
好在,那几个混帐玩意很识趣的没有蹿自己跟前来碍眼,不然,薛万均真的很想一人赏他们一口唾沫星子。
自己堂堂大唐有数的名将,身经百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