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有些懵逼地打量着这两个听到了这话之后瞬间就红了眼睛,表情悲怆的突厥蛮子。
难道说,程三郎对他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令人发指的恶事不成?
李世民又忍不住扫了程三郎一眼,那家伙犹自在那边叽叽歪歪,逗得自家小可爱乐得眉开眼笑。
要不是这边正在有正经事,好奇心甚重的李世民真想挪步过去,看看这小子胡咧咧啥。
居然把自家爱女逗得这么眉开眼笑的。
“你们两个啥意思,那程太常怎么你们了?”
苏定方也两眼放光地看着这两位。
总觉得这两名突厥蛮子的表情很,嗯,似乎很羞耻,难以启齿的那种。
让苏定方差点想歪,心中就越发的期待听到令人期盼的答案。
“他……他……”古格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那副委屈的模样,让在场的一干人等抓心挠肺的。
“他什么他,你们快说啊?”
李恪很兴奋,每天自己都跟处弼兄一块去去抓知了猴来着,但也没觉查到什么异常,可现在看他们两个的表现。
似乎处弼兄真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唉,还是我来说吧。”阿赞一脸同情地看着哭成个孩子的古格。
那天夜里的耻辱,他到现如今还在做噩梦,想必,那日被尿淋到打起饱呃的古格,会更害怕这段回忆。
“那是,那是离开长安的第三个夜晚……”
伴着古格那压抑的委屈低泣声,一个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奇葩故事,从阿赞的口中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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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李世民这位大唐皇帝实在是绷不住,扭开了脸,抱着那株他依靠着的大树,浑身在抽搐。
李恪一边笑一边呻吟,泥玛,抽到大腿的伤口了,好疼,但是特娘的又忍不住笑,太折磨人。
赵昆直接抱起了肚皮放声大笑,那边的苏定方也是笑得快特娘的不成人型。
此起彼伏的笑声回荡在不大的溪谷之中,令谷内的一干人等纷纷侧目相望。
李明达也很好奇地伸长脖子小声地道。
“咦,我爹爹他们怎么了,其他人都在笑,我爹爹抱着树在干嘛呢?”
“你爹可能觉得那棵树跟他有缘分吧……”
程处弼本想那啥,不过看在李明达那么天真懵懂的份上,算了,算了,不开车。
对孩子不好,再说了,好歹也要在异性面前维护自己知心大哥哥的优秀人设。
李世民好半天才转过了头来,看着这两个倒霉鬼。
但是能说啥,同情?同情是不可能同情的。毕竟这帮子突厥狗贼可是想要自己的首级。
只能说,谁让他们倒霉,就偏偏遇上了朕的福将。
话说回来,他爹程咬金也同样是自己的福将,看来,老程家,果然是一脉相承的福缘深厚。
看着这两个家伙,偷笑得肚皮发硬,甚至啤酒肚都在松树上不雅地蹭了一块松脂的李世民摆了摆手,朝着苏定方吩咐道。
“带下去,先押回九成宫,回头再行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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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边赵昆将那两个倒霉鬼押到了一旁,程处弼可真是坐不住了。
大步地走了过去,来到了那两个活口跟前站定。
“你们两个,来过这吗?”
阿赞下意识地一抬头,看清楚了程处弼的模样之后,瞬间眼睛直接就红了。
“是你!你就是程三郎!”
“废话,叫你程爷爷做甚?!”程处弼不乐意地鼓起了眼珠子。
“我要杀了你!”古格犹如疯了一般想要蹦起来,可惜直接挨了身后的侍卫一刀背,直接昏死过去。
“???”程处弼一脸懵逼地打量着这两个情绪激动过头的家伙。
一扭头,就看到了李世民还有李恪这对父子兴灾乐祸地咧着嘴看向这边。
程处弼顿时不乐意了。“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
李恪拿根长矛当成拐杖杵着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吡牙咧嘴跟条火烧狗似的。
“不不不,处弼兄,他们脑子没病,就是太痛恨兄台你了点。”
程处弼直接就不乐意了,捞衣挽袖的迎男而上。
“贤弟,我观你这走路的姿势不对,想必是伤口已经裂了,来来来,为兄再给你重新消毒缝合缝合。”
“别别别,处弼兄咱们有话好好说,父亲,父亲……”
李世民不知道何时已经转过了身去,根本没理会这两个打打闹闹的混帐玩意。
好在李恪及时醒悟在厚脸皮的处弼兄跟前叫爹也没用,赶紧解释了一番这两个人为何会如此仇恨兄台你的原因。
程处弼直接就乐了,打量着这两个倒霉鬼。
想了想,又吆喝着房俊也蹿过来,然后洋洋得意地道。
“贤弟看到了没,就这哥俩,当天被咱们弟兄三个齁过。”
“!!!”阿赞与古格怒睁着眼睛,如果愤怒能够化为实物。
这三个嘻皮笑脸的混帐,早就该被万箭穿心而死。
最终,程处弼没能问出野猪的下落,不过看到程三郎如此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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