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的美人当然得好好藏起来享用了……”
说完，他还贱兮兮的笑了两声。
幸好他长得俊美，但凡换个人都得被恶心死。
他说的话，苏漪没什么反应，旁边的傅明知却脸色阴沉下来，出口的声音寒凉，
“卡罗尔，管好你的嘴。”
“呦，这是护花使者吗？”
卡罗尔嗤笑，“看来苏医生魅力很大啊，来诊个病都有人护着。放心，我又不会把苏医生吃了，就我现在这样我就算是想也做不到啊……”
苏漪轻笑，先发制人，
“说说吧，害人动机。”
扯来扯去，还是得回到正题上。
提到这个，卡罗尔神情不变，
“没有动机，我开心。”
这欠揍的回答在苏漪的意料之中。
毕竟类似的心理患者犯罪动机都很模糊。
“你知道你是在犯罪吗？”
“不知道。”
轻飘飘的三个字传出来，在场的人脸色都有些微变。
苏漪皱眉，他的一句“他开心”让多少人失去生命，失去家庭，失去亲人。
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却遭受了最残忍的待遇，而面前的嫌疑人却依旧可以谈笑风生，好似自己做的不过是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情。
或许他脑子里本身就是这个概念。
人情冷暖放在这种人身上是行不通的。
接下来不管苏漪和傅明知再问什么问题，对面卡罗尔都没有再给出什么有价值的回答。
他们是心理医生，不是神。
一个人若是强行不配合，那上帝也拯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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