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吟紧挨着母亲坐下,缓缓开口道:“妈,我刚修炼出鲛珠没多久,才黄豆大小呢!”
老妇人伸手握住林秋吟的手,突然睁开双目,一脸诧异的问:“秋吟,你的鲛珠呢?我怎么感受不到?”
林秋吟轻抚着母亲的手臂说:“我把鲛珠借给筱悦了,要不然他下不了海呀!”
老妇人这才放下心来,点点头,缓缓张开嘴巴,吐出了自己的鲛珠。
一颗葡萄大小,闪耀着彩虹色彩的鲛珠漂浮在空中......
老妇人伸手托住自己的鲛珠,把她送到林秋吟面前,微笑着说:“乖女儿,等你把鲛珠修炼到这般大小,你就可以不怕那黑鳞鲛人的吟唱了!”
林秋吟不解的问:“妈,您的鲛珠已经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会害怕黑鳞鲛人的吟唱呢?”
母亲笑着摇摇头道:“傻孩子,妈妈没有你样的际遇,没能幻化出人形呀!”
林秋吟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四处寻找。
“秋吟,你在找什么呀?”
“妈,那黑龙大王有没有鲛珠呀?我在想能不能把它的鲛珠.....”
林秋吟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一脸期待的看着母亲。
“你是在想把他的鲛珠给我那女婿对吧?”
老妇人的话让林秋吟面色骤红,羞涩的低下了头.....
老妇人将自己的鲛珠放入口中,挣扎着坐了起来说:“来, 你扶我过去,我要亲手取那恶魔的鲛珠,当做送给我女婿的见面礼!”
林秋吟将母亲扶到岛礁的大厅中,缓缓走到黑龙大王的尸体前。
老妇人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身体随之慢慢飘至半空中......
五分钟后,黑龙大王身上的鳞片开始脱落,身体被一团黑色雾气逐渐笼罩起来。又过了五分钟,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鲛珠,从黑龙大王的胸口处慢慢钻了出来,飘至半空,漆黑却闪耀着血红的光泽。
老妇人伸手引过那漆黑的鲛珠,身体慢慢落回地面,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林秋吟赶紧将母亲扶回房内躺下,老妇人挣扎着将那乌黑的鲛珠塞入林秋吟手中,喘着粗气说:“秋吟,这珠子邪性太重,也不知道我那女婿能不能够压的住!”
林秋吟一脸担忧的说:“啊,那可怎么办?”
老妇人闭着眼睛笑了笑说:“我刚才观察了他与黑鳞鲛人交手的过程,他并没有恃强乱杀无辜,应该是怀有一颗善良的心,你再多加引导,应该不会有事!”
林秋吟缓缓点了点头,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忧,皱眉思索了起来。
......
我躺在床上,看着一脸红润的陈雅婷,她仍在轻轻的摩挲着我的胸膛。
想起刚刚她求饶的场景,我心里不禁暗爽起来!
你TMD以前多么嚣张啊,从来都没拿正眼瞧过我, 刚才在我身下时怎么那么下贱了呢,求饶声怎么那么卑微了呢?怎么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了呢!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我抬脚踢了踢陈雅婷那圆滚滚的屁股,开口道:“还不走,等啥呢?等一会儿你嫂子回来不生吞活剥了你!”
陈雅婷快速的站起来穿好衣服,在我房间里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走......
“筱悦哥,我想买个苹果手机......”
打开床头柜,摸出一沓红彤彤的钞票丢在她脚下。
陈雅婷捡起钱,喜笑颜开的走了。
临出门时又折返回来亲了我一口,快速的跑了出去......
躺在床上,回想着刚才的事情,我觉得我TM真不是个人,拿着媳妇给我的钱去干对不起媳妇儿的事!
瞌睡也睡不着了,起身将床单和被罩都拆下来扔进了全自动洗衣机里,转身换上新的床单被罩,我可不想林秋吟发现这床上有别的女人的痕迹。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自己炒了一碗炒饭,正大口大口的吃呢,我的手机难得的响了起来。
“喂,你好,哪位?”
电话里的女声很悦耳,有些耳熟:“林筱悦吗?我是你姐姐!”
我的大脑飞快的运转起来:我姐姐?我啥时候冒出了一个姐姐呢?
那个悦耳的声音变的有些不高兴了:“林筱悦,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我是张思雨!”
我放下手里的饭碗,对着电话兀自尬笑着说:“哦,张大设计师啊,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不好,你都忘记我了!”
从语气上来看,张思雨明显是不高兴了......
经过我好一通花言巧语的蒙混,张思雨这才没跟我计较。
她说公司安排她过来回访,问我后天有空没有,她要来我家看看我对房屋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有没有需要维修的情况。
我乐呵呵的回答说:“欢迎,欢迎,十分欢迎!”
快速的扒完炒饭,我开车叫上王二牛,让他跟我一起去买点菜,为后天的待客做好准备工作。
买完菜,我看着王二牛那野草一般杂乱无章的发型,摇了摇头。
“二牛,咱们现在好歹也是开路虎的人了,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不等王二牛开口说话,我就强行拖着他进了镇上最大的理发店.......
经过一个小时的改头换面,我和王二牛互相看着大变样的对方,满意的点点头。
王二牛坐在驾驶室里翻开化妆镜,仔细观察着镜子里的自己,憨憨的笑着说:“尕怂,这人还是得适当的拾掇拾掇,你看咱这也有点眉清目秀的感觉了,对不?”
我看着王二牛的举动,忍俊不禁的笑着说:“二牛,你不会用词就别用了,眉清目秀是形容咱大老爷们的吗?”
“就你会用词?你的学历也比我高不了几天,就别在那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