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贫前辈,晚辈只知道,他家里有个很厉害的煞物,至于为什么却不得而知,难道您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吗?”
慕容云插了句嘴,满脸好奇的看着老道。
慕容云的本事平平,若说是看个风水,算个八卦,倒是没问题,但涉及到煞这种东西,他就真的不够看了。
但慕容云偏偏对这些很感兴趣。
“我初步观察,他家像是被人摆了一个凶阵,那煞物便是由煞气凝聚而来,但此物还未完全成型,否则他家已经是一个凶宅了。”
老道淡淡的一句话,直接将胡文国脸色吓的煞白,什么是凶宅,那就是一家人死绝后留下的屋子,那可是闹鬼的房子啊。
“老先生,那要怎么解决呢?求求您了,只要能救我一家老小,我什么条件都答应您。”
如果不是在车上,胡文国肯定直接就跪下了。
“要解决此物,唯有破了那个凶阵!我还未仔细观察,目前尚不清楚为何阵,但观此阵的威力,老道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这句话,在胡文国听来,简直是如同天籁,不禁露出欣喜之色。
这段日子,对他而言无疑是黑暗的,老道的出现,就好似为他拨开了那层层黑云,让他瞧见了久违的阳光。
很快,车子就到了泰和庄园,且直接开到了胡府门口。
胡文国今年已经59了,他上有个八十的老父亲,一直住在老家。
膝下还有两子一女,也已经全部成家。
子女包括女婿儿媳,都在民泰集团工作,再加上三个孙子,两个孙女,家里人还是非常多的。
胡文国也简单将情况交代了下,说起来这事,是发生在一个月前。
起初是他最小的孙女,每天晚上不睡觉,就是一个劲的哭,怎么都哄不好,有时候,甚至能把自己憋的不能呼吸。
紧接着,就是他的孙子,同样是晚上不睡觉,而且就喜欢缩在那种,又黑又暗的角落,还偷偷的吃生肉。
然后就是最近这几天,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能听到有人在唱戏。
他们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但听上去应该是苦戏,试想一下,大晚上睡觉碰到这种事,该是一件多么惊悚的事。
他们全家,都被这事闹的鸡犬不宁,儿子女儿甚至也提出要出去住。
但问题就是出在,他已经出事的孙子和孙女身上,只要一离开胡府,马上就会陷入昏迷,怎么都叫不醒,就像是死了一样。
唯有在胡府,虽然晚上会出现怪事,但起码人是活的。
听到这些,饶是陈广生这个外人,也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这种事,他以前只在电视和书上见过,没想到,今天还碰见了。
他非常能理解胡文国,此事要是搁在一般人身上,恐怕早就被折磨疯了。
也就是胡文国经历的大风大浪多,硬生生挺到现在。
老道一直就是在听,期间什么也没说,只是进入胡府之后,他提出要见一见他的小孙女。
“阿芳,把瑶瑶抱来,这是我请来的高人,快去。”
胡文国立马对自己儿媳吩咐一声。
不多时,一个大约一两岁的幼童,便被抱了过来,穿着红色的公主裙,小皮鞋,扎着两小揪揪,看上去非常可爱。
她睁着一双黑亮的大眼,好奇的看着陈广生众人。
老道看了会儿,然后伸出手,可是胡文国的儿媳妇,却嫌弃老道身上脏,不太情愿把女儿给他。
“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
胡文国见此狠狠的训斥了一番她,然后将胡子瑶抱过来,递给了老道。
“哇哇……”
孩子立马就哭了,但奇怪的是,老道伸手在她脑袋上轻轻一抹,孩子立刻就止住了哭声,转而继续玩起手上的玩具。
这一幕,看的众人都啧啧称奇。
老道摸了摸孩子双脚,以及她后脖子处,然后竖起一根手指,在孩子眼前晃了晃。
孩子也不懂,眼珠子随着老道的手指滴溜溜乱转。
“原来是女煞。”
老道笑着说了句,然后将孩子还给了她妈。
“女煞?三贫前辈,真的是女煞吗?”
慕容云听到此话后脸色大变,焦急的看着老道。
“老先生,什么是女煞?”
胡文国立马问道,陈广生也一眼看了过去。
他同样很好奇,这所谓的女煞,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老道还未说话,慕容云则是在一旁解释起来。
“天地之间,有混沌二气,上清下浊,始为周天,混沌孕阴阳,阴阳化五行。
阳为浩然正气,阴为鬼祟邪气,所谓的煞气,乃阴气之一。
为“凶”的意思,古时候那些戎马沙场的将军,因杀生过多,便会有煞气,也叫杀气。
此气太凶,哪怕是邪祟也需避让,这就是为何,一些古时候的宝剑,明明已经锈钝不堪,但在道门之中,确是宝物的缘由。
比如茅山的七星龙渊,正是煞气太重,普通邪祟根本无法靠近。
后有人专门修炼煞气,走上邪路,煞气可让人神智错乱,甚至危及人性命,而女煞,则是指被折磨而死的女人,临死之前胸中怨气难平。
再被人加以利用,便可将这股怨气融入煞气之中,进而祸害周围所有的生人。”
经过慕容云这一番解释,陈广生他们大概都明白了。
简单来说,就是胡文国家里闹鬼了。
“老先生,求您一定要救救我。”
胡文国只觉的此时浑身冰凉,而他的儿媳妇,更是被这一番话给吓哭了。
毕竟在正常人听起来,这种事实在是恐怖到极点。
“等晚上再看看吧。”
老道倒是丝毫不见压力,据胡文国他们所言,只有晚上,那些怪事才会发生,所以还得等。
对此,胡文国是一百个欢迎,他巴不得老道住在这,有这种高人在,晚上才能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