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对宫北泽的方向摆了摆手。
车子扬长而去。
凌飞扬见她转身进去,马上抬步跟上,同时把手里的花束递上去,“贝蒂,这花送给你的。”
贝蒂低头看了看,很可爱很漂亮的乒乓菊。
“谢谢,你下次不要给我带东西了。”
“这又不贵重,你收下就是了。”
两人说着话走进来,前台的陈甜看到,眼神透着暧昧。
“贝蒂可真是厉害,这位凌先生不会也在追求她吧?”陈甜跟旁边的另一位同事嘀咕道。
同事说:“那也正常啊,漂亮女人谁不喜欢。”
“哎……我的桃花要什么时候才会来呢。”陈甜刚感慨完,突然机构门口走进来一道高大挺拔的身躯。
她眼前一亮,连忙飞奔出来,“宫先生您好,请问您找贝蒂吗?”
宫北泽手里拿着贝蒂的手机,径直走进来,“她在哪边教室?”
陈甜殷勤备至,赶紧在前面领路:“那边那边,我带您过去。”
两人朝里面课室走去,还没到教室门口,贝蒂急匆匆地从里面跑出来。
一头撞进了宫北泽怀里。
“哎哟!”她撞得一懵,身体后仰,宫北泽自然是本能地将她拉住。
“慌什么?”他没好气地唾了句。
贝蒂捂着脸,一见撞的人是他,吃了一惊,但马上就说:“我正找你呢,我手机是不是……”
话没问完,瞥见他手里的手机,脸色一喜夺过来,“你给我送来了啊!”
宫北泽看着她无头苍蝇似的,真想继续吐槽几句,可看着周围好几双眼围观,堪堪忍住。
“我
刚开过路口,看到你的手机落在车座上,又掉头给你送来。”他解释了句,因为赶时间,没多停留,“行了,你上课吧,我去公司了。”
“好,谢谢你。”贝蒂也不客气,笑过之后转身回教室。
宫北泽也转身就走,陈甜一直眼巴巴地盯着他,这会儿又没话找话:“宫先生,您对贝蒂可真好啊,漂亮的女孩儿就是让人喜欢,看那位凌先生也是,对贝蒂老师可真是关怀备至。”
宫北泽不懂她想说明什么,一声不吭,等人走到门口,微微侧首视线都没看向她,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便上车离去。
陈甜站在门口,看着那辆迈巴赫驶出老远的距离,还依依不舍。
这样优秀的男人,该怎样吸引他的注意呢。
而教室里,凌飞扬这节课上得心不在焉,同样思索着该怎样吸引贝蒂的注意——尤其是在面对那么有钱有势的“情敌对手”时。
上完课,凌飞扬一边收拾书本,一边邀请道:“贝蒂,你这几天有没有空?我要去外地参加一个珠宝展,很有意思的,你肯定感兴趣。”
珠宝展!
贝蒂当然感兴趣。
她还没落魄前,收藏珠宝就是她的爱好之一。
可现在……
她囊中羞涩,去了也买不起一颗。
“谢谢你的邀请,我要上班,没时间。”
“其实耽误不了几天的,我们今天下午出发,后天一早就能……”
凌飞扬还不死心,可话没说完,贝蒂直言道:“我没钱买,去看了也没用。”
凌飞扬的笑容有些尴尬,顿了顿忍着肉疼道:“你要是有看中的,我买来送你!”
贝蒂眼睫一挑,颇有意外。
以她对凌飞扬的了解,他不算特别有钱的那一类吧?
就算家里条件不错,可这随随便便买珠宝送人……
她再喜欢珠宝,也该清楚这种人情不能欠。
“不用了,能入我眼的珠宝,不会便宜,不能让你破费。”
这话一出,年轻男人脸上的笑更有几分挂不住。
送走了凌飞扬,贝蒂一转身,又被同事们围住。
“还说你跟宫少没什么,人家都来给你送手机了,说明你俩关系肯定不一般啊……”
“他送你上班?还是……你们已经同居了?”
“你们这不是情侣还能是什么啊!”
同事们七嘴八舌,贝蒂不知如何回应。
放着以前,她会直接坦坦荡荡地说:“对啊,我住在他家。”
可这几天宫北泽跟她详细
讲解了国内外对“男女关系”的不同认定标准。
在他们国家,普通朋友之间互相住住也没什么。
但在这儿,女性住在男人家里,就是某种身份的认可。
她不能实话实话,只好继续模糊回应:“就是普通朋友,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说完她耸耸肩,嫣然一笑,继续去忙自己的。
回到办公位,看着桌上的乒乓菊,贝蒂却突然陷入了沉思。
她离家出走,就是不想结婚。
上一个让她心动过的男人,是凯恩。
那是她能接触到的现实中最像白马王子的男人,可惜,那个男人宁愿喜欢有孩子的千语,也对她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走出了那段无疾而终的单相思,好不容易逃出了不断给她制造压力的家庭,难道她要这么快就又涉足感情?
不,不行。
男人不值得。
兀自琢磨了会儿,贝蒂突然站起身,将桌上的乒乓菊拿起,送给了旁边的同事。
————
宫北泽到公司后,先找林助理进来,询问他事情办得如何。
林特助回复:“找了两个办事机灵的,已经派去贝蒂小姐身边了。”
“嗯,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我汇报——不过聘任的佣金,报给封墨言。”
林特助脸色很为难,抬着眉头小心翼翼地问:“老板,真……真要报给封总啊?”
“我像是跟你开玩笑吗?”
“那……要是封总问起,我怎么解释啊?”
“放心,他不会问,他懂。”
林特助犹犹豫豫。
宫北泽脸一沉,“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没没没,我这就去。”林特助为难极了,可还是照着老板的话,将聘保镖的费用报给了封墨言。
封墨言得知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