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报应确实太惨了点,她刚失去女儿,自己又得癌症……唉!”
费雪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站在闺蜜的角度,她当然希望徐红不好过。
可想着人家都得了癌症,又痛失女儿,要说报应惩罚,这些也该够了,她幽幽一叹息,也觉得恩怨纠葛都可以到此结束了。
到了殡仪馆,两人随着吊唁的人群朝前挪动。
封家枝繁叶茂,人际关系也广,偌大的吊唁厅都被人流挤满。
杨千语一心惦记着封墨言,没有关注其它,可费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突然碰了碰她的手臂:“喂……那边几个长者,就是封墨言的对头吧?”
她顺着闺蜜提示的方向看过去,微微一辨认,点点头说:“是的……”
那群人站在大厅一侧,封墨言的堂叔已经两鬓斑白,他身边两个儿子都一副中年发福的模样,旁边还跟着四个小孩儿,其中三男一女。
看到这些,杨千语有些明白那个堂叔为什么一把年纪了要这么激进地争权夺利。
想必,是要给儿子孙子们打江山。
果然,费雪也说:“看人家人丁兴旺的,估计是想多给儿子孙子挣点吧。”
“应该是……”
吊唁厅另一边,封家一些女眷凑在一起,声音极低地议论着什么。
杨千语绝不是要偷听,只是随着吊唁人群走到了她们身后。
“咦?徐红今天没来?亲女儿的追悼会呢……”
“你还不知道?徐红病了!”
“哎呀,心脏病头疼脑热的,算什么病啊……”
“不止,她得了乳腺癌!估计没几天好活。”
“什么?我怎么没听说……”
“啧……谁能想到,她风光了一辈子,老了竟这么惨,女儿死了,她自己也要死了……”
“呵!享了那么多年的福,也够本了。”
“依我看,是他们家的气数到了!公司那边,封墨言怕也没辙儿!”
杨千语跟费雪听到这话,都很吃惊。
到底都是封家人,就算平日里私下斗斗,在大是大非上,总该有个原则吧?
居然幸灾乐祸?盼着人家一家子倒霉?
杨千语回来这么久,但并没有正式承认过身份,可这会儿,她忍不住了。
假装不经意地咳嗽了声,果然那几位女眷立刻噤声。
但很快,其中一人眼尖地发现她。
“千语,真的是你啊……要不是大白天,我都以为见鬼了。”
“谁说不是呢,死了几年的人,突然复活了,怪吓人的。”
“哎……要是雯雯有这等好运就好了……这孩子真是可怜。”刚才还幸灾乐祸的人,这会儿又扮起了同情的嘴脸。
“千语……听说雯雯的死,跟你有关系呢。”
杨千语被她们好奇地围观着,一人一句,冷嘲热讽,绵里藏针。
她避开自己的身份问题,始终保持着略显严肃的神色,淡定自若,等那些人都说完了,才不紧不慢地回:“这里是殡仪馆,有鬼也不稀奇,所以善意提醒几位,别做亏心事,别说刻薄话,否则——晚上睡觉得把门焊死才行。”
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她这提醒,正好是反其意而行。
那几位女眷,顿时脸色一白,瞪着她说不出话来。
等她们走开,费雪对她悄悄竖大拇指,“你现在怼人真是炉火纯青。”
杨千语没回应,脸色微怔,因为她看到了不远处坐在轮椅上,跟封振霆并排候在家属区的封墨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