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就是……高中时,学校很多女生都疯狂迷恋你,你不知道吗?有一次放学,我在回家的路上被一帮女混混拦住了,她们警告我,必须跟你保持距离,更不能做你的女朋友,否则就要狠狠惩罚我,我当时挺害怕的,只好说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是你太霸道,非要缠着我不放……”
封墨言听得心脏一抽,俊脸严肃又震惊:“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讲过?”
“我怕你去找人算账,惹出事来。那时候,你家里对我的态度已经开始转变了,我能感受到,我怕因为我的缘故让你闯了祸,他们就更要……”
“而且,那时候你因为打篮球摔伤了手臂,你还记得吗?右胳膊打着石膏,吊在胸前,我也不想再给你添麻烦。”
但她没想到,那些话居然被封诗雯听到了。
难怪,封诗雯第二天就找她当面对质。
她当时知道封诗雯已经对她有敌意了,觉得自己的哥哥对她一个外人太好,瓜分了原本属于她这个妹妹的宠爱。
所以,当封诗雯恶狠狠地来问:“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哥?还想着以后嫁给我哥,做封家少奶奶?”
她当然只能说:“没有……是你哥非要对我好,我不喜欢他,也没想过跟他在一起。”
“我确实亲口跟她说过这话,只想着让她不要太把我当做假想敌,那段时间我没怎么去你家,你后来还生气,说你手臂受伤了我都不关心,以为我是跟别的男生……你还莫名其妙地把那些男生都警告了一通——这些糗事,你都忘了吧?”
杨千语盯着他严肃吃惊的俊脸,回忆起十几年前的事,恍然发现时间竟过得这么快。
明明他们还是青涩张扬的少年啊,转眼间,竟已千帆过境,孩子都几岁了。
封墨言无意识地皱起眉头,好像是在回忆着那些画面,继而,脸色有些复杂别扭地拧起,又尴尬地瞥了女人一眼。
——本来是忘了,现在被她一提醒,全都记起来了。
的确很糗,像个被女人戴绿帽的妒夫。
费雪在一旁吃瓜,感叹:“原来爱吃醋是你的本能啊。”
“费费!”杨千语小声唾了闺蜜一声,怕她再冷嘲热讽,某人气急要轰她出去了。
“本来就是嘛……”费雪嘀咕了句,又缩回去。
封墨言缓缓吸了口气,“你说的那些,我都有印象。只是,没想到你曾遭遇校园霸凌,而我一点都不知道。”
“这事不怪你,我本就不想让你掺和。”
“可这事因我而起,你这样瞒着我,没出事还好,万一真出什么事,我……”
直到此刻,封墨言才知道,原来那时候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女孩儿,早已外柔内刚。
也是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千千对他的情意,远比他想象的更深、更浓。
她还那么年少弱小时,就已经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守护他了。
可他一无所知,还在后面“恩将仇报”,把他们之间的爱化作最尖锐的利刃,扎在她心窝。
难怪,那时候她宁愿被误会,都不肯好好解释,反而用气话直接“认罪”,叫他错上加错。
“千千……我好像,从没真正了解过你,我一直以为你柔弱,温顺,需要人保护,像养在温室里的花骨朵。其实,你坚韧、倔强、敏感,宁折不挠,是我不够了解你,才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