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傅家的家法,你从小在这里长大,我也把你当成自己家里人对待,既然自己家里人做错了事情,那就理应承担家法。”
苏砚深点了点头
,“舅舅,这是应该。”
说着。
就把外面的外套脱了,放在了茶几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笔挺的跪在地上,白色衬衫将背后的精美肌肉显现出来。
傅景川握紧了鞭子,忽然挥鞭。
一鞭子落在了苏砚深的背上。
即便早有准备。
可是当鞭子落下来的时候,苏砚深还是感受到了几乎控制不住的冲劲和刺痛。
被鞭子鞭打的疼痛和其他的疼痛不是一个维度,也不是一个层次,不能相提并论。
大概是当听到鞭子被甩出去的时候,脑海中就已经出现了疼痛的模样,可非要等到那鞭子划破了空气,实实的落到背上的时候,疼痛好像才具体了,反而又和想象之中的发生了矛盾。
一鞭子下去,只觉得从背后传递到了胸前,胸腔里的一些器官都跟着震动疼痛。
傅景川看着苏砚深始终笔挺的跪着,即便额头上已经青筋暴露,也没有露出些许的狼狈。
心里终于微微的满意了一番。
不过傅景川还是站在原地用力的抽了几鞭子。
鞭子落下。
白色衬衫瞬间被撕开,露出了背上的血痕,一道又一道。
傅景川终于停下了动作,“砚深,你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