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的晚上。
苏砚深还是见到了陆执。
正好小姑娘那边主动打来电话,说是要陪陆小暖。
陆执进来苏砚深家里。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眼神斜斜的。
一直盯着苏砚深在看。
旁边的管家笑着说,“陆总,你再这样盯着我们家先生看,我该怀疑你要爱上我家先生了。”
陆执哼哼了一声,看了管家一眼,“去把你们家先生珍藏的最贵的酒拿来,今天晚上我要和你们先生不醉不归。”
管家犹豫了一下。
看了一眼旁边一言未发的先生。
等待先生开口。
苏砚深缓缓的点头,表示允许,管家才屁颠屁颠的跑去酒柜里拿酒。
陆执用力的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语气不善的说道,“苏砚深,小心你把你女人宠的胆子太大了,到时候你女人把你也抛弃。”
苏砚深嘴角扬起了一抹轻轻的笑,毫不在意,“陆执,你也就嘴上放放狠话了,我无所谓,我和我们家木木情比金坚。”
陆执一脸恶心的样子。
苏砚深低声一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陆执一拍茶几。
直接站起来和苏砚深叫嚣,“你信不信,只要我陆执想要,整个a国的女人都要纷至沓
来,一个一个都恨不得现在就爬上我的床被我临幸!”
苏砚深点了点头,“我信,可能又怎么样,你自己想要的,看都不看你一眼,退而求其次,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一件事情。”
一句话就像一盆冰冷的水,彻底浇没了陆执头顶上的气焰。
陆执双手抓了抓头发。
扑通一下一屁股坐了下来,“我他妈的……”
管家把酒拿来。
同时拿了两个高脚杯。
开了酒。
给两人倒上。
陆执二话没说就狂饮了三杯,把管家看的肉疼,自家先生珍藏的这些酒,每一瓶的价值都在七位数以上,结果这位陆总根本就当水喝。
这可真叫山猪吃不了细糠。
苏砚深看了管家一眼。
管家微微俯身。
很快离开。
陆执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酒,真他妈的是个好东西。”
苏砚深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口,只当做兴趣而已,眼睁睁的看着陆执灌了自己两瓶红酒,有些醉醺醺的了。
苏砚深低声说道,“既然没办法放手,就努力重新争取,把对方摆在和自己平等的位置上,来一场普普通通的追求,又有何不可?”
苏砚深认为,陆执的心思,从一开始的出发点就
是歪斜的。
因为陆执根本没有意识到一段感情里最重要的是什么。
他只把陆小暖对她的依赖,当做是两个人无法分开的症结。
以至于将这份依赖看得太严重。
把自己包裹在了一层依赖形成的困境当中,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任何的联系,都是因为两个人产生了这种依赖的羁绊而已。
所以陆执不敢去戳破这层依赖,他总觉得如果没有了这一层依赖,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会分崩离析。
可是怎么会呢?
一段靠依赖来维持的感情,本来就是不平等的。
依赖的那个人,面对被依赖的人,总会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所以陆执不破除他和陆小暖之间的这一层禁锢,哪怕这只是一层窗户纸的厚度,他们两个人就永远没有办法坦诚面对对方。
因为人从小长到大是会改变的。
尤其是女孩子。
小时候的依赖对于女孩子来说可能是救命稻草,可是长大后的依赖对于小女孩来说,可能就变成了一种自己没有办法独立,自己必须仰着鼻息的羞耻。
可是陆执从来没有考虑过。
这就导致两个人的观念已经出现了不对等的参差,再加上陆执有意的不去戳破那层
非血缘关系,在这样的前提下,还对人家小姑娘动手动脚。
深知礼仪廉耻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安安心心的接受?
把人家吓跑是早晚的事儿。
就算没有木木。
陆小暖依旧会逃。
可能去b国c国d国,也或许是现在的帝国。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苏砚深看着陆执能做成鬼的样子,轻轻的哼了一声,端起自己的高脚杯,小啜了一口。
旋即。
拿出手机来,把陆执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完完本本的记录了下来。
——
帝国
两个小姑娘窝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