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此刻的门外。
酒店的工作人员排成了一排,站在外面严阵以待。
最前面的抱着一床高档的蚕丝被,后面的一次带着各种各样一个人生活可能需要用到的任何物品。
甚至中间还有人抱了一瓶价值七位数的拉菲。
随时准备着里面的人会突然打电话要东西,他们站在房间门口,可以保证第一时间送进去。
站的时间久了,脚忍不住酸了酸。
有人一边轻轻的跺脚,一边小声问,“里面究竟住的是何方神圣呀?”
身后的人立刻压低声音小声说,“听说是某国家的元首。”
前面的人瞬间惊呆了,“国。家,元。首身边都不带保镖的吗?”
前面两个也说到,“不会吧,今天办理入住的时候是我在前台给办理的,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二十岁出头,怎么可能是元首那种老头子?”
后面的人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上面的人特意交代下来的,一定要好好招待,今天晚上她吃的澳洲龙虾和蟹黄小云吞,澳洲龙虾是临时空运过来的,蟹黄是后厨工作人员买的最新鲜的大闸蟹,一个一个剔出来的,那一小碗
的小云吞,三个大厨师剔了整整一下午。”
前面的人叹息说道,“这可绝对是公主待遇!希望我下辈子也能投胎成这样的人,话又说回来,微微安,不是你办理入住的吗?这姑娘到底有多好看?”
叫薇薇安的工作人员想了想,很认真的说道,“就这样告诉你吧,她们亚区的明星我也见过很多,但她是我见到最漂亮的一个,五官甚至有西方人的深邃,但又没有西方人的棱角,有带着一分属于帝国人的国泰民安,反正巨漂亮。”
房间里面。
傅星桐挂断电话后,翻来覆去睡不着,趴在床上,再次打开了手机。
从手机里找出来了一段音频。
因为她很久之前就设置的手机通话时自动录音的,每一个月定期的清理一次,有些重要的关乎工作内容的通话就留了下来,一些乱七八糟的就删掉。
而因为这个习惯,所以之前,有和苏砚深的录音。
傅星桐已经刻意的不去查看,让那段录音彻底的沉寂在了音频中的最底下。
而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了,傅星桐翻越了所有的录音文件,终于找到了那一份录音。
莹白的手指在上面轻轻点了一下
,声音很快传了出来。
“哥哥!你今天下午怎么不接电话?”
“哥哥在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手机没有带进行会场。”
“那现在结束了吗?”
“在回去的路上,宝宝找哥哥有事吗?”
“想和你报喜呀,我在辩论赛中拿到了最佳辩论手。”
“宝宝真棒。”
“嘿嘿,一般般吧,对了,哥哥,我刚刚和我们辩论选手一起聚完餐,从餐厅里出来,我要先去看看耳朵再回家。”
苏砚深的声音立刻变了,“宝宝,耳朵怎么了?”
自己哼哼唧唧的声音传了出来,又软又糯,“我也不知道我耳朵怎么了,好像听不见我爱你三个字了。”
苏砚深愣了一下。
缓缓地笑开。
声音低沉,带着对小朋友的诱哄,“宝宝我爱你。”
“我也爱你,哥哥亲亲,么么啾。”
这一段录音,傅星桐听了一遍又一遍,越听越睡不着,最后干脆赌气的把手机关了机,掀起被子蒙住了自己脑袋。
硬生生的熬睡了。
——
帝都
傅家
傅星朗趴在沙发上打游戏,傅景川穿着一身灰色的浴袍走下来。
“爸,你怎么还没睡呀?”
傅星朗赶紧坐直了
身子,省得又说他坐没坐相,站没站相。
傅景川坐在儿子对面。
端起保温杯喝了口水。
傅星朗笑呵呵的说,“爸,你怎么也开始用保温杯了?”
傅景川一个目光射过去,吓得傅星朗吓一跳,“爸,我就是随便问问,你想用就用。”
傅景川随口问道,“你姐姐去找砚深了?”
傅星朗愣住。
足足过了几秒钟之后才下意识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姐不是说去a国办公事吗?”
傅景川冷哼了一声,“你姐是我女儿,我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做什么吗?你买张去a国的机票,明天一早飞过去。”
傅星朗连连点头,“爸,你放心吧,我去了之后,肯定保护好我姐,绝对不会让人欺负我姐的!”
傅景川拿出来了一张卡,递了过去,“虽说砚深手下管理的大部分是咱们家的企业,但是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