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碰到了。
一点都不舒服。
时淮南颇有些无奈,“咳咳,有些时候,它也有自己独立的思想。”
江年年:“……”
小姑娘从旁边拿起了一个抱枕,硬生生的掖在了两人中间。
时淮南自始至终都只是宠溺的微笑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江年年小声在时淮南耳边说,“我得回去啦,明天见。”
时淮南的胳膊却一直压在江年年身上。
江年年笑了笑。
凑过去在时淮南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样总可以了吧,我的时先生?”
时淮南像个欲求不满的小孩似的,“不够。”
尾音还没有落下。
就将江年年拉到了自己身下。
顺着江年年的额头,鼻梁鼻尖轻轻的向下吻去,吻到了江年年柔软细腻的唇瓣,吻上了江年年,好看漂亮的锁骨,逐渐向下。
睡衣凌乱。
大.大的领口,此时此刻就像是被一阵风拉扯开。
江年年离开房间的时候,整张小脸红的不像样,出去后,下意识的垂眸看了看。
确保自己领口平平整整。
但是刚刚的那种感觉……
却好像一直都挥之不去。
就像是身体被放入了温暖湿润潮湿滑腻的水桶中,每一寸
肌肤都被笼罩着。
江年年悄无声息的进去了妈妈的主卧。
一直等到躺下了。
这才做到了松了一口气。
还好妈妈没有醒过来。
却不知道在背对着自己的另一边,江妈妈也放心的松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浅浅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大清早。
江年年是家里最后一个醒过来的。
出去之后只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妈妈,“外公呢?”
江妈妈嗑着瓜子说,“你外公非跟着小时一起出去买早餐了,估计快回来了,已经出去半个多小时了。”
江年年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们都起那么早?”
江妈妈忍俊不禁,“家里最懒的就是你了,小时临出门之前,还交代我让你好好休息,那意思就是不让我叫醒你呗。”
江年年挠了挠后脑勺,“我去洗个澡。”
江妈妈问道,“大白天你洗什么澡?去洗把脸就完了。”
江年年:“……”
最终还是洗了澡。
洗完澡出来吹好了头发,那边外公和时淮南才带着早餐回来。
江妈妈问,“怎么这么晚回来?”
时淮南笑而不语。
外公气呼呼的说,“我和小时排队的时候,遇到了两个想要插队的年轻人,我给他们好好上了一课!”
江妈妈,“怪不得我妈一直说你从年轻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爱管闲事,你啊你,以后悠着点,要是只有你一个人,再被人给推推搡搡的推倒了,那怎么办?”
老人家有自己很正直的做人准则,“看不到也就罢了,只要我看到了,我就不可能放任这种歪风邪气肆意蔓延,我就要挺身而出,这个世界上最缺少的就是挺身而出的人,只要大家都自觉地挺身而出了,这个世界上的不文明现象,就会减少很多。”
江妈妈接过了小笼包,“每次你都有自己的大道理,我不跟你说了,都过来吃饭吧。”
饭后。
提起了两个人要回帝都的事情。
江妈妈特意一瘸一拐的去卧室里拿出来了一个行李箱,把行李箱推给了江年年,“这里面都是我自己在家里闲来无事做的一些衣服,有几件是给小鹿家的木木做的,你回去拿给木木,还有几件是我给你做的毛衣,给你缝了两双棉拖,比买的要暖和多了。
等一下我给小时量一量,我闲来无事也给小时做一身,别看我做出来的没花样,我亲手做出来的这些衣服,你们穿十年都没有问题。”
江年年刚要拒绝。
时淮南就乐呵呵的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阿姨。”
江妈妈喜笑颜开地拿出了
软尺,直接就给时淮南量了尺寸。
外公在旁边不停的哼哼。
江妈妈瞥了外公一眼,“你哼哼哼什么呀?你的我早就给你做好了,等你走的时候我再给你带上。”
外公嘴硬的说道,“我又没说要。”
江妈妈笑,“行行行就当是我死乞白赖的非要给你做,非要给你带着。”
两人第二天就走了。
江妈妈不便出门。
外公把两人送到了楼下,等车的时候,外公的眼眶有些发红,“你们有事没事的时候就回来看一看,回来看看你妈,你妈一个人在家里也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