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直接说。
怕楚湘会生气。
旁敲侧击的让楚湘都有些无语了，“我和他谈了半年左右，当时分手的具体原因我已经记不得了，好像是因为他要出国留学还是怎么样吧，他非要让我跟他一起出国留学，还说他要争取学校的出国留学交换生的名额，让我不要和他抢名额，反正我家里有钱，我可以自费到那个国家去留学，当时觉得挺……用现在的流行语来说就是挺下头的，慢慢的就疏远了，年少时候的感情不就是这样吗？疏远着，疏远着，就不再联系了，就默认分手了。”
季斯文一脸无语，这人还真是……瞎了眼了啊。
“那你们分手之后有过联系吗？”
“大四毕业的第二年，在同学聚会上见过他一次，那时候他说他已经在俄国定居，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不少人都恭维他，看上去混的挺好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回来了，从那次同学聚会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姐姐现在对他是什么感觉？”
“老同学吧。”
季斯文轻轻的点了点头，“那我呢？”
楚湘：“？？？”
季斯文：“姐姐对我是什么感觉？”
两人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
季斯文转过头。
亮晶晶的眼睛，认真而又璀璨的看着楚湘。
让楚湘的心跳失衡了。
为了掩饰。
楚湘抬起手，拍了一下季斯文的脑袋，然后自己的眼睛看向窗外，“你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