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傅景川嗯了一声，“钱包里，是有相片吗？”
林鹿呦动作顿了顿。
然后坦然打开。
给傅景川看。
钱包里放照片的地方，此时果然放着一张相片。
只是这张相片，不太一样。
是被人撕碎了之后要用胶水粘起来的。
所以上面被撕碎的痕迹很严重。
似乎在边边角角处还缺了一点点碎片。
而照片上面是一家三口。
上面的一对男女大概三十岁左右，中间的女孩四五岁。
一家三口笑得很甜。
如果忽略掉碎纸片得痕迹，这一定是很温馨的一家三口。
林鹿呦小小叹气，自顾自的说道，“自从林歆找回来之后，家里的所有照片都被林歆撕掉了，林歆说，是我偷了她的人生，看到我和她的爸爸妈妈在一起的痕迹，会让她很难过，这一张照片是我自己忍不住偷偷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也是自己偷偷的粘起来，其实好像并没有那个必要了，即使粘回来，也永远不再是原来的那一张照片了。”
小姑娘似乎在这一瞬间放下了。
放下了所有的一切。
她毫不犹豫的将照片从钱包里拿出来，当着傅景川的面，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粲然一笑，“傅叔叔，我好像落伍了，以后我也要放弃钱包支付了。”
傅景川接过钱包，看到应该放相片的地方变成了空荡荡的透明。
手指微微摩挲一下。
然后将钱包折起来，郑重的递给了小姑娘，说，“不要换。好好带在身边，迟早，会有另外一张照片，替代上去。”
林鹿呦沉默一番，用力点头，“好。”
傅景川捏捏她的脸颊，“带你去温泉。”
“好。”
两人在路上，又撞到了楚辞和季斯文。
楚辞发出邀请，“一起吧？我有单独包的，你们没有提前预约，这会儿去肯定要和那么多人在一起泡，想想就脏死了。”
傅景川白他一眼，“我们有提前预约。”
楚辞：“……”
到了温泉馆。
先去更衣室。
傅景川把人送到女士更衣室门口，“里面有个可触摸屏的LED屏幕，过去点一下预约，然后会出来更衣间的房号和让你进行指纹登记的信息，按照上面去做，结束以后就可以去相应的更衣间，指纹解锁进去换衣服了。”
他介绍的事无巨细。
唯恐小姑娘会手足无措。
只要想想小孩儿进去后茫然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孱弱身影，傅景川心脏都要压的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