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个狗崽子”闫凤花吃痛之下松开了拉着姜氏的手,用另一只手抓住提莫接着就要用脚踢,有道看不好,急忙上前拉架,并用身体硬挨了闫凤花的一脚,给他身子踢的没站稳,倒在了地上,但他嘴里还在说着:“闫姨你先别急着生气,提莫他本来就是属狗的你咋知道?”
“陈家老三我认识你,你别和我打马虎眼,这里面有没有你的事?”闫凤花本来小小的眼睛瞪的老大。
“哪能啊,我爸都是村长了,我们老陈家做事最为公正,再说你们把她私自拉进猪笼,她认便罢她要不认您可要吃官司的。”有道拍了拍屁股一瘸一拐的站起来说道。
“陈老三你可别讹我,你的腿咋回事,你哥和众乡亲都在你可要说清楚?”我刚才可都没用力。”闫凤花指着有道的腿说。
“闫家四姨,大家可都看着刚才是你踢的我的腿,而王四的死是你看到了还是我看到了,你就要把张家嫂子送进猪笼,事情还要等官府调查,你急个什么劲!”有道抢白道。
正当有道和闫凤花争执不下的时候,门口突然一声“邱县令到,卻大人到都让让。
只见门外两人居中走了进来,穿着七品官服的这位正是本县县尊邱人杰,四十又五,长得是矮小敦实,在他身前走的是当朝兵部尚书卻克,因为今天是以民事身份出现,所以他本想让邱县令走在前面,但邱县令执意不肯。在他们身后是新任村长陈达。
院内瞬间被隔离开来,仵作到处检查着现场。姜氏被带到邱县令面前接受询问,邱县令先向姜氏施了一礼,姜氏急忙回以万福,邱县令解释道:“这是遵吾皇万岁旨意,对烈士家属的礼节,现在本官命令,将所有的涉案人员全部带回县衙,明天将开始过堂。
“等等,邱县令的做法我认为欠妥,此案应该现场办理,以尽快安抚人心。卻克出言道。
“这,那下官就现场办理,来人呐,带姜氏问话。”
“堂下可是姜氏?”
“回大人话,民女正是姜氏”
“姜氏,本官问你,昨夜你可约王四来你家中吃酒?”
“回大人,昨夜并非民女主动约王四吃酒,是王管事前些天说给民女发放慰抚款,让民女昨晚家中等他,本来一块来的还应该有陈达村长,可不知何故昨天晚上只有王管事一人前来”
“那王四前来可发生什么?”邱县令又问道。
“回大人话,王管事来后,民女家中只有民女,和我儿子以及陈家三子有道”她说着一指二人,接着又说“民女觉得颇有不妥,就央求有道将陈家长子有亮叫来相陪,可喝了一会酒,王管事让有亮回家取印泥,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了?为何慰抚款明明应该百两纹银可这里只有八十两呢?”邱县令疑惑问道。
“民女实不知”姜氏语带哭腔道。
“你哭什么,本官只是正常问话。”邱县令忙说道。
“草民知道事情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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