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你会说话呀?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
奥黑里奇笑着摸鼻子,俊美的脸笑起来放荡不拘,“丢勒,那你送丹妮吗,这一来一回耽误的时间也很长。”
丢勒稳如泰山般坐着,嘴角漾开一切尽在掌控的笑意,“沃尔夫冈这边好说,他聪明,不会反抗,最多是想要保留一点秘密,他这边说的差不多了,我再亮出他的夫人孩子,让他吐露出最后的秘密,当然,田岗葛路的核心机密,他应该不完全知道。
奥黑里奇哈哈大笑,坐在丹妮身旁,“他的确不是哑巴,你看,他没有一点哑巴该有的症状。”
丢勒一笑,“你倒是有神经病的症状,而且很严重,要不先你去牛内的研究室治疗两年。”
奥黑里奇关切道,“丹妮,要不我们去帮他弄点药。”
丹妮笑道,“我看行啊,等我回来的吧,让他再病几天吧。”她起身,“我回房间睡一会,飞机上睡不好。”
“难道还有人敢在你面前对你行凶?”奥黑里奇问。
丹妮揉着脖子,“床不舒服。”
“哈哈。”奥黑里奇大笑,“赶紧去。”
丹妮冲着丢勒挥了挥手,“我先去了。”
“嗯。”丢勒应
了声。
娇俏的小女人像蝴蝶般飞远,身后一道视线一直在追着她,直到消失不见。
奥黑里奇笑的意味深长,“我算不算是抓到了你的弱点?”
丢勒阴恻恻地笑,“然后呢?先想想怎样才能攻击我?”
“不敢不敢。”奥黑里奇笑道,“我们这种人,促成一对不容易,拆散一对可太简单了。”
丢勒喝了两口水,淡然起身,拢了拢西装外套,“我轰炸你的时候,是不会跟你打招呼的。”
奥黑里奇翻白眼,“小崽崽会团灭了你。”
“我房间还干净吧。”
“靠,老子是你保姆啊?你在老子的地盘专门留个房间,还必须给你打扫干净。”
丢勒轻挑眉梢,“对,否则我断你武器。”
奥黑里奇悠闲地晃动着二郎腿,“你在丹妮面前怎么没有这么多话?有本事你轰炸她,你断她武器!”
“八婆!”丢勒高冷地走开。
奥黑里奇冲着他的背影直翻白眼,“有毛病!”
丢勒后退着走了几步,回头,“你说谁?”
“你!”
两人正说着,丹妮又跑了回来,说,“老黑,今天的飞行员都给我留着。”
“好。”奥黑里奇点头。
丹妮又指使他工作,“你去见见沃尔夫
冈。”
奥黑里奇点头,“明白,我会出卖你的哦。”
“随便出卖。”丹妮一笑,“难道他还能离开基地?”
丢勒淡淡摇头,“这辈子没希望了。”
沃尔夫冈被红光基地的人送到了一处单独的房子里,房子是平房,三间,一间看起来像客厅,两外两个房间里面各有一张床,房子被一大片绿地围绕着,种植着很多蔬菜和鲜花。
有一条公路直通这里,站在房子门口眺望,就像是在一片望不见头的野地里。
送他来的人跟他同乘一辆车子,叫麦龙,麦龙告诉他,每天都会有人给他送饭,一天三顿,如果他愿意自己做饭也可以,他在这里将吃喝不愁,但是断绝了一切和外界的联系。
麦龙给了他一个对讲机,可以直接联系麦龙。
这里的确是休养生息的好地方,像个世外桃源,可惜他无法获得真正的宁静。
沃尔夫冈吃过了佣人留下来的食物,甚至还给他留下了一部车子,麦龙告诉他,红光基地很大,他去不到的地方不要强行去,也没有多嘱咐别的。
此刻他站在房子前,没有远道而来的困倦,只有对前途未知的迷茫,远处一辆车子疾驰而来,他下意识的钻进房子里
,忽而又觉得可笑,这是别人的地盘,自己又能藏到哪里去呢?
车子在小房子前停下,他只见过一面的人从车内下来,两手带着黑色的皮手套,一脸世界唯我独尊的笑容,奥黑里奇走了过来,“沃尔夫冈,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弄到这里来吗?”
沃尔夫冈摇头,“请明示,我不记得我得罪过你。”
奥黑里奇走了几步,到达窗前,往里面望了望,“你是第四个住到这里来的,前三个都死了,至死都没有离开,他们的尸体就埋在……”
他指着远处的菜地,“就在那里,当肥料,你看那一片菜是不是长势很好?”
沃尔夫冈在未知的世界努力地装着淡然,“是要处死我吗?那就来吧。”
“不会吧,丹妮说过要弄死你吗?这姑娘,怎么能乱说话呢?”
“谁?”沃尔夫冈诧异,他听到了什么,“你说谁?”
“丹妮,带你来的那位姑娘,她是丹妮,米国第一号特工。”沃尔夫冈一拍脑门,“她肯定没告诉你,神神秘秘的,搞什么?”
沃尔夫冈终于明白了,怪不得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有那么强大的功力,他冷笑一声,嘲讽自己,“这么说,我肯定要死在这里了。”
“丹妮这么跟你说的?”
“她说我一定能活着。”
“选择权在你手里。”
沃尔夫冈从山和帮到红光基地,又听闻那女人是丹妮,自知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连一点点冲破禁锢的希望都没有了,“我真的可以活着?”
奥黑里奇一笑,“丹妮把你的胆子都吓破了?山和帮出来的人这样无用?”
“你们把我弄到这里来不会为了要羞辱我吧。”
“当然不会。”奥黑里奇说,“我们也是听命行事。”
“听命?谁的命?谁能命令红光基地的老大?红光基地跺一跺脚,世界都要抖一抖。”沃尔夫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蒋恺霆。”奥黑里奇报了个名字,“南江市的蒋氏集团总裁,蒋恺霆,嗯,一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