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道白樱没骗他,刚刚喂他吃下去的,真的是毒药?
瞬间,白兆祥软了,痛哭流涕地向白樱扑过来。
白樱往后退了两步,冷冷瞪着他:“站住。”
他这一身臭味,她可消受不起!
白兆祥现在怕死了,对她的命令不敢不从,停住脚步后,“啪”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蜀王看傻眼了,上去要拽起他,“祥儿你这是在干什么?就算她是公主,那也是一个被放弃的公主,还不至于到你给她下跪的份儿!赶快给我起来!”
“我……父王,她给儿子我下了毒,我现在心口疼痛难忍,我……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白兆祥挣开蜀王
的手,眼巴巴地望着白樱,“公主,我还年轻,我不想死,求求你给我解药吧!”
蜀王一听,震怒不已,“你……你当真给祥儿喂了毒药?”
白樱淡淡地笑了笑,“蜀王,贵府公子嘴馋,见到什么东西都想来一口,我这也是满足他的‘猪瘾’罢了。”
蜀王:“……”
他气得脸色铁青,手指颤抖地指着她,“你这个……赶快把解药交出来!祥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白樱冷笑一声,施施然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蜀王,你这模样,可不是什么求人的姿态哦。”
“你……”
“当然,你若是不愿意
为了救你的宝贝儿子,弯下你那高贵的脑袋,那就当我没说。反正要死儿子的是你不是我。”
蜀王:“……”
白兆祥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哭嚎:“我愿意,公主,我愿意向您低头!对不起,是我先前眼瞎,没有丝毫自知之明,竟然妄图染指您,我就不是个东西!这些天被关在猪圈里,一切都是我的咎由自取!公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把解药给我吧!”
蜀王脸色一变,“祥儿,你当真……”
“没错,他们说的没错!是我半夜爬墙潜入侯府,是我半夜摸进公主的房中,企图对她下手,这都是我做的!我错了,我真的
错了!公主,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回吧!”
听着儿子痛哭流涕的“自剖”,蜀王脸上的颜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尤其对上霍昭洵嘲讽的眼神后,想起自己先前信誓旦旦相信儿子不会做出那种事的话,更是尬得下不来台。
但是看到儿子捂着胸口痛苦的样子,他还是心中不忍,开口对白樱道:“公主,你也看到祥儿是真心忏悔,已经真的知道错了,还不赶快把解药交出来?”
白樱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茶几,淡笑:“白兆祥是忏悔了,但是王爷还是这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我说了,这可不是什么求人的姿态。”
蜀王脸
色阴沉,“你要本王求你?”
霍昭洵平静地开口:“王爷的爱子半夜潜入侯府,犯下登徒子的下作所行在先,王爷自己半夜上门,气势汹汹问我们讨要说法在后。不管是你儿子,还是你自己,做出的事都不怎么登得上台面,即便是不想求人,一声真诚的道歉也是应该的,难道不是吗?”
“你——”
见蜀王梗着脖子,脸红目怒的模样,白兆祥先忍不住了,“父王,你平时不是说最疼最爱我的吗?为什么这会儿儿子都快要死了,您还不愿意低下你那高贵的头颅?原来你口中的疼爱,在你的尊严面前,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