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原来是楚玲在后面操作,怪不得这些警员找各种理由来让自己脱不开身。
“叶平,要不要换身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楚玲站在他身后。
“给你们提供了这么好的条件,几个飞车党还搞不定,还要我陪你们去,你们这些警员就这么窝囊?”叶平没有理会她。
“你爱去不去,早点去陪你那美娇娘吧!有这么粘吗?不就是分开一夜吗?”楚玲说完这句话,甩手就走。
这时叶平才忽然醒悟过来,莫非楚玲是吃醋?
赶紧跟了上去:“我不用换衣服,现在去吗?”
“你不是不想去吗?”楚玲鄙视他。
“我改主意了!”
“你是自愿的?”
“我是自愿的!”
“没有人逼你吧!”
“没有!”叶平卑微地回答。
“那好吧,跟我到办公室商量下具体计划吧!”
“我想提审下周哮天!”叶平说。
“现在不是知道了这些人的住址吗?你还要咋审?”楚玲问。
“呆会你就知道了!”
两个警员一左右带着上了手镣脚铐周哮天过来。
“周哮天,现在有一辆大巴要经过省城至新龙的路段,大巴上有几十个外出挣了钱的打工者回家,你打算怎么打劫这辆车?”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周哮天一看是叶平,吓得瑟瑟发抖。
“不敢也得敢!赶快联系你那些兄弟,把这辆车打劫了。”叶平大声喝道。
“怎么联系?”周哮天装聋作哑。
“来吧,我教你!”叶平走到周哮天面前,拿起他的一只手,从他掌心一指下去。
“啊,痛,痛,痛!”周哮天大声叫喊。
“哪里痛?”叶平问他。
“哪里都疼,撕心裂肺地痛!”周哮天满头大汗。
“知道怎么做啦?”叶平又问。
“我打个电话给周兵兵!”周哮天赶忙说。
“他装了部电话?”叶平又问。
“不,是村长家里有电话,他是村长的侄子!”
叶平把电话递了过去:“走漏了消息,我让你立即死,知道怎么说啦?”
“知道知道,保证像平时一样!”叶平松了手,周哮天松了口气。
“喂,龙哥,麻烦你叫兵兵接下电话,我有急事找他!”龙哥就是村长周天龙,兵兵就是周兵兵,周兵兵就是周哮天的副手,他们都是同一个村的。
“喂,哮天叔,我龙叔吃饭去啦,你找我?”一会儿,周兵兵来接电话。
“带上行头,叫上全部家人,我们在黑岩山上等,不要问为什么,三个小时之内必须赶到!”周哮天挂掉了电话。
“以前是这样操作的!”叶平又问了周哮天一声。
“我发誓,绝对没骗你?周兵兵有摩托车,通知其他人更方便快捷!”周哮天指天发誓。
“行头是什么?”叶平不放心。
“我们内部暗语,指抢劫的工具!”周哮天忙答。
“叫上你手下的人,立即到黑岩山埋伏起来!”叶平转向楚玲。
楚玲暗暗佩服叶平,想不到吃醋还吃出个更简捷,更快速,更安全的计策来,她自己也暗暗佩服起自己,对付叶平,她还是有办法的!
楚玲率警员提前去埋伏,叶平则驾车载着周哮天从后面慢慢跟了上来。
离黑岩山还有一二里地,叶平停下了车。
“你先走!”叶平推了周哮天一把:“注意,如果耍了半点花招,你这辈子的牢饭就吃定了。”
周哮天点点头,他知道叶平的能量。
周哮天前面走,叶平跟在他身后。
等了一会,三个陆陆续续来到周哮天面前。
“你们三个,藏在左边!”周哮天左手一挥。
“老大,这位是?”那三个为首的问。
“别废话,照办就是!”那三人只好藏在了左边。
陆陆续续又来了三个人。
“你们三个,藏在右边!”周哮天右手一挥。
这三个人为首的也问了声:“老大,换人啦?”
“废那么多话,快去!”
这三个也只好藏到了右边。
又等了一会儿,周兵兵带着最后一组人赶了过来。
“做好准备,大巴马上到!”周哮天话音刚落,就听见了不远处有大巴的鸣笛声。
“天叔,这位是你叫来的?”周兵兵有点疑惑。
“不是我叫来的,还是你叫来的吗?废什么话,赶快放木头!”
周兵兵急忙指挥手下在转弯处放了根木头,大巴一转弯,见木头拦住了去路,立即停了下来。
左右埋伏的人立即冲了出来。
周兵兵第一时间去敲车门:“快打开门,我数十个数,车门不开,我立即砸玻璃!”
当周兵兵数到9时,满山遍野的警员冲了出来,立即包围了这些人。
“不许动,全部举起手来!”楚玲掏出枪,指着周兵兵。
周哮天立刻举起了双手!
周边站满了人,全部用手电罩住锁定了这群人,这群人见周哮天举起了手,不得已也跟着举起了手。
将这些人戴上手铐脚镣之后,全部押上了大巴,大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司机和一个助手。
周兵兵暗暗叫苦,原来是周哮天被抓了,设的局,不过也只能感叹,无可奈何花落去,认命吧!……
来无踪,去无影的飞车党,令警员曾经头痛了一阵子,副署长楚玲刚上任,就一网打尽了这些飞车党,连楚天在京城也变得特别有面子了,这是后话。
回到省城东区,已是凌晨二、三点了。
“好睏了,我今晚去哪里睡了?”叶平故意打了个呵欠,在楚玲面前撒了下娇。
“一个男人,哪里不可以睡,办公室,车上,或者走廊里,随处都可以对付一晚,有必要像女人一样,计较到哪里睡吗?”楚玲可不惯着他。
“那你到去哪里睡?”见旁边没人,叶平压低了声音。
“我去哪里睡,关你什么事?要向你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