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袁谭,召集众将商议道,“今日搦战,吕布闭门不出,若长此以往,如何引去青山沟?”
刘备道,“将军莫急,明日搦战,可令军士高声怒骂,吕布乃气量狭窄之人,必然无法忍受,定会出击!”
袁谭深以为然。
翌日,袁谭领一万骑兵,来到城下,见城门紧闭,高挂免战牌。
遂令军士大声辱骂,“三姓家奴,快出来受死!”
“三姓家奴,快出来受死,你这个缩头乌龟!……”
“缩头乌龟……三姓家奴……”
“哈哈哈……”袁谭和士兵们一边骂一边讥笑!
却还是见五莲县的城楼上士兵往来,如聋子一般,毫无反应!
袁谭气急败坏,对士兵们吼道,“骂的大声点,大声点!”
士兵们于是更加卖力辱骂!
而此时的吕布,正带领众将在议事厅喝酒吃肉。
小兵气呼呼跑进来道,“主公,门外袁谭在城下搦战!”
吕布喝了一口酒道,“不必理会!”
“只是袁谭让手下在高声大骂……”小兵说的有些唯唯诺诺。
吕布好奇道,“他们骂什么?”
“小的不敢说……”
“但说无妨!”
“三姓家奴……缩头乌龟……”
秦宜禄起身怒道,“主公,袁谭欺人太甚,我愿领兵去擒了这厮,以解心头之恨!”
刘何亦怒道,“某愿同往,袁谭实在无理!”
薛兰也跳起来道,“某也愿意出城与袁谭决一死战!”
徐庶却默默不语,只是饮酒!
吕布哈哈大笑道,“袁谭小儿确实无理,吾必杀之,只是今日饮宴,岂可中断?”
抬头对小兵吩咐道,“汝传令各城门,不得开门迎敌,如有违令者,军法处置!”
“是!主公!”
众将都难忍袁谭辱骂,面露忿忿不平之色,吕布却谈笑自若,高声道,“此县衙内有歌姬数十人,想必原县令颇懂享乐,今日诸位都在,正好可令歌姬行舞取乐,岂不快哉!”
话毕,吕布击掌三下,只见十个红衣少女缓缓而来,个个玲珑纤细,笑脸盈盈,轻歌曼舞,甚是艳丽!
众将越发佩服吕布气度,秦宜禄感叹道,“主公,真非常人也!”
如此连续三日,袁谭在城门外搦战辱骂,吕布只是与众将喝酒、观舞取乐。袁谭令士兵骂破喉咙,也是徒劳无功!
至第四日,袁谭又来搦战,见还是城门紧闭,继续令军士怒骂!
当日,阳光耀眼,异常炎热,灼热的太阳晒的袁军大汗淋漓,湿透衣甲。
辱骂了近一个时辰,袁军人困马乏,见城门内毫无动静,个个以为吕布不会出城迎敌,都放下了防备。
有辱骂的士兵,骂的口干舌燥,率先下马,脱了盔甲,放在地上,以解炎热。袁谭见状,也未曾阻拦。其余士兵见状,纷纷仿效。
一时间,袁军脱下盔甲者十之八九。
此时的徐庶,正于城楼的角落里仔细观察袁军情况,“时机终于成熟了!”
遂匆匆来到议事厅,行礼道,“主公,时机已到,可领兵开门出击!”
秦宜禄迅速起身道,“主公,我早就等不及了,请求出战!”
刘何、薛兰亦起身请战!
吕布大喜道,“好!”
“秦宜禄听令,汝带五千兵马,从东门而出,直冲袁军!”
“刘何听令,汝带五千兵马,从西门而出!”
“薛兰听令,汝带五千兵马,从南门而出!”
“诸位听城门擂鼓,从三面一齐出击,定要打的袁谭丢盔弃甲,措手不及!”
“尔等领命!”
三人匆匆而去准备!
袁谭见士兵骂声渐弱,生气道,“给我打起精神,骂大声点!”
“吕布,三姓家奴……缩头乌龟……快快出来受死……”
骂声再一次惊天动地,袁谭忍不住哈哈大笑!
突然,只听得城楼上鼓声震天,三面城门大开,三路大军鱼贯而出,直冲过来!
袁谭和众士兵吓的着实不轻,匆忙上马,赶紧撤退。
袁谭急呼道,“撤退,快撤退!”
他拍马直接往大青山方向跑,其余士兵丢盔弃甲,只顾跟着逃跑,毫无战力。
吕布三路大军趁势掩杀,袁军被杀不计其数。
吕布和徐庶在城楼观战,看着袁谭落荒而逃,忍不住哈哈大笑!
“元直,此战痛快,待敌军疲惫之时,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妙哉!妙哉!”
徐庶亦大笑道,“袁谭以后,再也不敢来城楼辱骂也!”
“哈哈哈……”
“将士们,冲呀!取袁谭首级着,赏金百两!”刘何紧追不舍,大声喊着话,鼓励众军士。
袁谭回头看着吕布三路大军,心中暗喜,此番必能引吕布大军进入大青山的埋伏,只是大计小用,本来想捉吕布这头猛虎,结果换来三只狼狗,实在可惜!
岑璧已经在大青山安营扎寨数日,忽见袁谭和一众士兵极其狼狈的往里面跑,大喜道,“终于来了,早等的心焦,差一点在大青山,就只有喂蚊子的功劳了!”
“弓弩手和投石兵听令,准备弩箭和石头,待吕布军都进入青山沟,等阻断退路以后再攻击!”
“是!”
岑璧则亲自带领百余人,兵分两路,去青山沟的路口和末端,准备好大木、巨石,准备断吕布军的退路!
刘何首先追到青山沟路口,勒马回头道,“此路道路狭窄,莫非有埋伏?”
薛兰哈哈大笑道,“袁谭乃黄口小儿,根本不懂兵法。将军多虑了,吾观其士兵丢盔弃甲之态,岂能有假?”
秦宜禄吼道,“纵然有埋伏,又何足惧哉!将士们,冲啊!”他头一个冲进了青山沟。
岑璧见吕布军已经进来,低声道,“此乃吕布前队,先放行过去!”
不时,刘何、薛兰也相继进入青山沟。
岑璧看着吕布军全部进入青山沟后,才下令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