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倒是很反常,既然青芜这么喜欢说书的公子,不如就查查怎么回事。”
沈南意很快提出新的想法:“青芜去见他就太不矜持了,要不就宣江淮到宫中见面,但是以什么理由见面,还有待商榷。”
“公主反正也是要选驸马,不如就将江淮也纳入驸马候选人中,若是江淮胜出就理所应当是驸马,若是他并不使全力来争夺,那就说明并没有对青芜上心,那何必要下嫁给他。”
“青芜,你说婶婶说得对不对?”
沈南意眼巴巴地看向她,青芜想想也是说得有道理,也就没在坚持:“可以,就按婶婶说得这样做吧,若是他对我始终没感觉,青
芜也没必要再坚持下去。”
“好啊——”
三天后,有驸马资格的人,且爱慕青芜公主的人全都前来皇城参与擂台比试。
公主选驸马一共分文试和武试,两种环节。
文试由首辅来把关,武试由飞翊来把关,选驸马之事成为皇城之中最近两个月中最为隆重之事。
满朝文武几乎都在关注这件事,同时也在暗中揣测,青芜公主的驸马最后会是谁。
可事情进展并没有顺利,能打得过飞翊的人几乎没有,武试打了一场又一场。
在宫墙城楼上,青芜和皇帝等人正在看比武,可事实是没看见江淮的出现。
“青芜公主的说书公子不会真的没来吧,
现在怎么都没看到他的身影。”沈南意边吃水果边看着比试只觉得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想撮合都没机会。
飞廉也在安慰:“可能是因为没上场吧,这爱慕青芜公主的是人不在少数,就算打架也要打上一阵子,飞翊刚才传信上来说,这些公子哥武功太弱了,她都打困了,想着一会儿要不要让我去换她下来。”
“你应了?”沈南意好奇问到。
“没有,那么无聊的事我才不想去,再说那些公子哥都身娇体弱的,我下手没轻没重,万一打伤或者打残,他们家人能放得过我?”
飞廉连连摇头:“我怕到时连哭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这些公子们的府
上人生吞活剥了。”
场上一片笑声,只有事件的当事人,青芜公主看到这些人完全是没情绪变化。
她甚至都没心思来看擂台上的比武情况,一直心不在焉地在发呆。
忽然,有宫人过来通报,那人小声附耳对皇帝柏安衍来说,在听过之后,柏安衍脸上微微出现情绪变化,随即摆了摆手,让他下去。
“怎么了,是出现什么变故了吗?”沈南意敏感地发现柏安衍的情绪不同。
柏安衍沉重地说:“在方园发现了江淮的尸体,死状……很惨。”
“什么?!”
青芜猛地被这句话吸引住,她甚至觉得江淮绝不可能会出事,这一切都是假的!
她
的目光炙热,凝视看向柏安衍。
“皇叔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江淮怎么了?”
柏安衍神色肃穆,将刚才宫人通报的内容再次重复一遍:“方园晚间最后一场说书场,江淮退下后,在后台房间中发现被杀……”
沈南意立马起身:“现场被控制住了吗?”
“上京知府衙门的人已经带人赶去了,现在就等我们过去。”柏安衍说完转眸看向青芜等人,“青芜你若看不下去,就留在空中继续看武试,朕和皇后秘密前往看看情况。”
青芜摇摇头:“不,我要跟你们一起去,江淮若是人都不在了,这选驸马还有什么意义。”
“那就跟随我们一起去方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