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个人?”贺偏抓到重点词重复了一遍,“易容了?”
“不是易容……就是生活习惯和人际关系和之前完全不同,就很奇怪,我也弄个不懂。”江主薄感觉自己越解
释越迷茫,“我还查到其中元朗当年在考试之前向平顺将军行卷,当时送礼的东西就是和储秀宫中那翠玉屏风一模一样的屏风。”
柏安衍忽然转头又看向飞廉,从国子监回来后,他整个人都怪怪的,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在和侯秋影交手之后,你想说什么?”
飞廉微微皱眉:“属下在和他交手时候觉得他的招式似曾相识,很像一个叫黑狸的暗卫,也就是沈家的暗卫,平顺将军也曾和前沈相在一起交往过秘,所以我在怀疑……”
贺偏不解,“好好地平顺将军之子为什么要蹚浑水,他怎么就成了暗卫,想不通。”
同样想不通的还有飞廉,“侯秋影为什么要杀姜缙,动机是什么?想不通。”
殿门口,渐渐传来沈南意清灵的嗓音。
贺偏和飞廉识趣地退下。
柏安衍抬眸看着沈南意,有些意外,“这个皇后怎么还没睡,这对我们儿子可不好。”
“宫中命案,还是传了这么大的事,翠玉案还没结束,朕没休息,臣妾有没心思休息啊。”
沈南意踢着小正步,找个离柏安衍靠近的相近的位置坐下。
“现在翠玉屏风已经牵扯出武举案件,陛下接下来想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