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有一起案件,讲的是翠玉屏风被一王姓人家在拍卖行高价拍走,然后回去后整个王家就被灭门,屏风再次不见,事发一年后辗转又被地方进贡到宫里,新朝建立后,屏风出现在冷宫。”
沈南意思考想了想:“那凶手呢?”
“灭门案的凶手是一个借宿在家的外来人,恩将仇报一口气杀了这么人,此案刑部侍郎贺偏结的还算是稳妥,没什么纰漏,娮娮是看出来什么了?”
柏安衍看着沈南意有些好奇,她肯定不会无端对案件感兴趣,而她的敏感度也要比他好上很多。
“没什么,此案结的很好,我就是一时没还反应过来,现在想想秦晚晚可能有可能查到这件案了。”沈南意道。
柏安衍被点燃好奇心:“那就等等,倒是有些期待。”
三天后,秦郡主那边传来消息,她已经揭开这翠玉屏风的来历。
沈南意和柏安衍特意前去储秀宫,听她的结论。
殿内,一帘之隔,秦晚晚跪在地上,看着席帘后的两个人,将调查结果娓娓道来。
“晚晚调查到这件翠玉屏风是番邦小国进贡的一件贡品,后来因为宫中起火辗转流落到民间,几年前在一家拍卖行被王姓的人高价拍走,因为这个价值不菲的屏风,在他们家的借宿的外人想要占为己有。”
“他一时情急失手错杀了王家,为了不被外人发现他将整个王家的人的杀了,后被刑部抓捕。”
“翠玉屏一番周折又回到宫中,碑额钦天监当做是不详之物。 ”
她说完挺身端正望向席帘后面的两个人,目光尤其是落在柏安衍的身上。
照比当女官,秦晚晚在看过沈南意之后就生出其他心思。
大缙皇帝长得皇帝长得这般俊朗,任凭女子看到都会心生仰慕之情。
柏安衍转头看向沈南意,征询她的意见道:“娮娮,你觉得她说得怎么样?是不是和我们查看刑部案卷上讲的一样?”
“确实,秦郡主在没看过案卷,单凭走访了解到这么些讯息着实不错,能力确实很强。”
沈南意毫不吝惜在夸赞,柏安衍也觉得很不错,成为女官算是可以当标榜中的人物:“文章朕也看过,文辞和想法都非常好,秦郡若是晋升为女官皇后一定会哦委以重任的。”
秦晚晚被夸赞,身板又挺直,脸上洋溢着得意笑容。
当女官她本就势在必得,现在又得赏识,成为女官中的三品尚宫必然是是木已成舟。
沈南意这时开口,“秦晚晚能力可以,从明天开始你就出任司计司的掌计,官六品,希望你以后能够再接再厉,勤勉不缀。”
秦晚晚刚要领旨谢恩,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怎么才六品?
“皇后娘娘,为什么是掌计,这只有六品啊。”秦晚晚不理解。
沈南意反问:“你心里位置是哪里,你觉得你能担得起几品?”
秦晚晚毫不掩饰地说我是:“我可以当三品尚宫,没人比我更合适了。”
“这话所得额未免太满了,秦郡主觉得自己有什么能力可以比得过其他贵女?还是说,郡主通过人脉手段查到这案的详情就能够胜任三品的官?”
沈南意言语骤然变严,没了之前的温润和善。
突然间的施压,让秦晚晚感到十分意外和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皇后不是让我查翠玉屏风的么,我查到了,您和陛下也都对我的能力赞许有加,为什么现在觉得我又不过如此?”
沈南意嘴角轻扬:“本宫是让你查,可你查的都是流于表面的东西,你自己扪心自问,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只要查卷宗就可解决的事,本宫为何还要让你查?”
“想必你在背后,还为这点难度的考题沾沾自喜吧?”
秦晚晚脸色难看,因为她的确暗自嘲笑过皇后竟出这么简单的事当考题。
现在想想这竟然是皇后给她挖的坑。
“那依皇后的意思,晚晚应该调查的是什么?”秦晚晚目光一冷。
沈南意站起来,掀开席帘走出来,缓缓道:“其实本宫给你的考题的确很简单,想让你调查的就是为什么翠玉屏风会流血,因为本宫一开始就是被这个吸引,而你调查的是什么?”
“为本宫答疑解惑了么?”
这么一问,秦晚晚恍然大悟,眼眸渐渐瞪大,她的确好像没思考到这。
“翠玉屏风为什么会流血……”秦晚晚后知后觉地在重复这句话。
沈南意面色沉静,接着说:“那是因为这翠玉屏风从皇宫出去后再寻回就已经不是原本的那件翠玉屏风,两件翠玉屏风在制作工艺上有明显的区别,第二件也就是储秀宫的那件翠玉屏风在制作时里面掺杂了朱砂是空心的,而原本的那件并没有朱砂,是一整块翠玉雕刻而成,是实心的。”
秦晚晚并不相信。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