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才是事情最关键的地方。
上官傲天的眸子微微的圆睁,略带惊讶的望向上官云端,是呀,他都没注意过这个问题,难道说,云儿怀疑那个男人还没有死?
凤阑绝微愣了一下,唇角却随即扯出一丝了然的轻笑,这个女人果真聪明。
老夫人被她打断了话,本来有些怒意,只是听到她的问话时,不由的愣住,随即略带愤怒地说道,“那个男人趁乱逃走了。”
上官傲天的身子僵了僵,脸色猛然的阴沉,一双眸子更多了几分阴冷,隐隐的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而二夫人听到上官云端与老夫人的对话后,身子似乎微微的多了几分轻颤,脸上也多了几分害怕。
“是吗?”上官云端的唇角微挑,多了几分明显的嘲讽,“将军府戒备森严,竟然会这么轻易的让一个人逃了出去?老夫人不觉的这事有些奇怪吗?”
“这?”老夫人语结,她也一直懊恼着这个问题,主要怕那个男人会惹出什么事来。微微的停顿了一下,才再次略带强硬地说道,“肯定是你娘亲维护那个男人离开的。”
“哼。”上官云端不由的冷笑出声,望向老
夫人的眸子中却更多了几分犀利,“老夫人说是娘亲放走了那个男人,那么我请问老夫人,当时你进了娘亲的房间,捉住了娘亲后,娘亲那时候自身都不保,还如何的去维护那个男人呢?”
“这,?”老夫人再次的语结,当时,她便让人将那个贱人制住,她的确是没有机会去帮助那个男人,而且,当时,她记得,那个贱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去理会那个男人。
她记得,当时的她很冷静,她还记得,当时,她曾经问她,“老夫人,你是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还是早就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
上官云端的眸子慢慢的转向二夫人,眸子中更多了几分冷笑,唇角微扯,再次一字一字冷冷的说道,“所以,只怕当时是另外有人在维护那个男人,掩护那个男人逃走的。”
二夫人听到她的话,似乎本来的僵了一下,随即连连的反驳道,“你胡说,你这是诬陷我?”
“奇怪了?我刚刚有说是谁维护那个男人了吗?”上官云端眉角微挑,故意一脸无辜,一脸惊讶地说道,“二夫人为何要这么急着对号入座呀?”
看来二夫人此刻终于有些沉
不住气了,而二夫人的反应,便也证明了她心中的猜测。
当年,二夫人找人陷害娘亲,第一,有可能会找一个不认识的人,物质诱惑,事后杀人灭口,但是这么做有很大的风险,万一那人中途害怕了,退缩了,或者是还没有来的及灭口之前将她出卖了,那她就惨了。
第二种可能,就是找一个她最信的过的男人,而她最信的过的男人,只怕,。
老夫人的回答证明了,二夫人选的是第二种可能,而只要那个男人还活着,这事情查起来就简单的多了。
二夫人僵滞,脸上更多了几分慌乱,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遂连连的说道,“你这话是望着我说的,我自然要表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错,我刚刚说这话时,可是望过所有的人的,只怕是二夫人自己做贼心虚吧,而且,二夫人觉的你自己还有清白可证明吗?”这个女人还好意思口口声声喊清白,哼,她这种女人,还有什么清白,不管是人格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只怕都没有什么清白可言了。
上官云端在清白两个字上,刻意加重了语气,果然,看到二夫人的身子再次的轻颤了
一下,脸上也更多了几紧张与害怕。
上官云端便明白这一次,自己又猜对了,当老夫人说那个男人逃走时,她便怀疑,那个男人与二夫人的关系肯定不寻常,只怕那个人正是她的奸夫,毕竟爹爹只怕从那一次之后就没有再碰过她了。
而想到上官凌雨的武功,还有那比依琴更厉害的易容术,她的心中便有了一种大胆的猜测。
若是二夫人只是为上官凌雨请师傅,教上官凌雨武功,那人绝对不可能会轻易的将一身的易容术全部传给上官凌雨,而那易容术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极难学,也极难教的。
一般像这样大户的千金找来的学武功的师傅,多半都是将就一下就不错的,根本没有几个真教的。
所以,很显然,上官凌雨的这个师傅对她太过厚爱了,这太过厚爱的背后只怕是另有原因的。
而且,二夫人还瞒了所有的人,虽然女子多半都是不习武的,但是上官傲天毕竟是将军,所以就算知道了,也不见的就会反对,二夫人根本就没有必要瞒的这么深。
所以,就证明,二夫人心虚,隐瞒的不仅仅是上官凌雨学武功的事情,
只怕还有其它的见不人的事情。
“你别转着弯的想套我的话,这事跟我无关,你不要想冤枉我。”二夫人再次怒声说道,显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坚决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