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并未发现视野中有其他人出现后,许安先将怀中的布条取出,套住身后驿马的马嘴,许安动作轻微,身前的老卒丝毫未察。
许安将手慢慢放于腰间的短刀刀柄之上,而后轻轻放下了牵着驿马的缰绳,缓缓将短刀拔出,全神贯注的盯着身前带路的老卒。
那老卒走在前方全无警惕,自顾自的开口说道:“我也有一个儿子同你差不多的年岁……”
老卒突然开口,却是吓了许安一跳,来不及多想,许安迈步上前,手中短刀一下子从那老卒的后脖颈贯穿而入,锋利的刀尖自咽喉而出。
那老卒声音戛然而止。
许安赶紧上前一步一把扶住将要倒地的老卒尸首,将其缓缓的放在地上,鲜血顺着短刀的刀尖从老卒咽喉处汨汨流出。
虽然战场搏杀远远比这要凶险万分,但是许安此时心中仍然狂跳不止,牵过驿马将其绑在一处灯柱处,许安拔出腰间环首刀,再度绕了出去。
四下寂静无声,远方的天空已经越来越光亮,许安提着环首刀紧贴着城墙,一步一步踏上台阶,短短数十层台阶,许安彷佛走了一个世纪,明明是厚实青砖却是如履薄冰一般。
而就在许安握着冷森森的环首刀,悄无声息的站在城楼的门外之时,里面刚刚打开城门的两名汉军军士,正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
关外的龚都和刘辟两人,也都紧张的看着远处轮廓已经慢慢清晰了起来的井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