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出个治病的法子,你到底想不想治?”
顾弦决敛去了笑意,眉眼弯弯,“治,谁说不治?”
“要治病就快点,你就不想救你徒弟了!”
提到楚乐,顾弦决眉心紧蹙,他担心楚乐是真,但没法子治疗沈舒也是真,他找不到突破点。
因为,沈舒从头到脚,明明就很正常。
比自己还正常!
只是,没有药物治疗也没关系,他可以刺激沈舒想起之前的事情。
“治病,需要去一个地方。”
沈舒半阖着眼:“哪里?”
“跟我来就知道了。”
他们要去的地方很远。
沈舒本想说坐马车走,可顾弦决说坐马车得猴年马月才到,等他们到了的时候楚乐估计已经成骨头渣子了。
于是沈舒妥协了,坐在顾弦决的怀里,两个人骑马朝着目的地前行。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耳边有沙沙的风略过,顾弦决薄唇微勾,带着几分满足,“我说了,去了你就知道了。”
沈舒不由得回眸,“我说你——”
怎料一回眸,竟发现顾弦决近在咫尺,只要她的嘴唇稍稍往上抬,就能轻而易举地蹭到顾弦决的喉咙。
“怎么?”
顾弦决眼帘微垂,随着他的语调,喉结上下起伏着。
就像是连绵的山峰,丝滑无比。
沈舒脸颊一红。
奇怪了,明明不是夏天,风怎么这么热呢?
吹得人心里有些躁动。
“真是古怪。”
沈舒嘟囔道。
什么?
顾弦决没听清,好听的尾音淡淡上挑。
沈舒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