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白临轩离开之后,一群外国弟子也终于冷静了下来。
最终,还是齐南业率先打破宁静,他真的不吐不快,不弄清楚真相心里难受。
莫名其妙。
处处都是莫名其妙。
我和手下安安静静猎杀夺舍虱,一路以来没有招过谁,更没有惹过谁,我只想早一些把玄功剑诀掌握,早点完成父皇的嘱托。
你俩玩呢?
二话不说,直接就来打我,之前的盟约和茅厕里的草纸一样,就一点都不值钱?
现在白临轩跑了,你们又莫名其妙停下。
到底要干什么?
现在哑巴了?
你们好歹把话说清楚啊。
古奇国的三个护卫咬牙切齿,满脸的凶性,刚才如果不是齐南业拦着,他们可能已经同归于尽了。
东岚国和胜谷国的贼子,欺人太甚。
高闲路咬牙盯着齐南业,眼里依然是熊熊怒火,但他的两个手下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
他们被借刀杀人了。
话说回来,古奇国的护卫是真的玩命。
你们每个月能有几个银子,至于这么玩命?
简直让人难以理解。
“高闲路你先冷静一些……咱们,可能上当了。”
胜原截嘴唇抖动,浑身肌肉都气的发烫。
他一直没有参与到厮杀,所以注意到的细节比较多一些。
确实,白临轩一开始在指认齐南业。
但自从高闲路开战以来,白临轩的那张嘴就再也没有张开过。
结合之后白临轩果断逃走,事情很容易就真相大白。
该死。
自己和高闲路大概率是中计了。
驱虎吞狼,借刀杀人之计。
狡猾啊。
该死的中州人,永远都这么狡猾,白临轩这种畜生,就应该被凌迟处死。
“上当?胜原截你什么意思?”
“算了,一会再废话,你先和我生擒了齐南业再说其他。”
高闲路瞪着眼,噼头盖脸就是反问。
他心里是真的急迫。
他已经把白临轩逃跑的责任,全部都归在胜原截身上,认为胜原截亏欠自己的。
猪队友害死人。
我高闲路苦苦厮杀,你作壁上观不出力就算了,居然连一个被打断四肢的囚徒都看管不住?
难怪胜谷国不入流,如果胜谷国皇室全是这种皇子,胜谷国可能比中州还要更早亡国。
蠢货!
看似人模狗样,实则就是蠢货一个。
东岚国两个护卫皱着眉。
世子爷是傻子吗?
谁都能看得出来,你们中了白临轩的计。
都这时候了,你居然还想着生擒齐南业?
骗你都用不着智商?
唉。
跟着这种不聪明的主子,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有出息?
玉旨学宫这一行,注定坎坷啊。
“高闲路,你下次出手之前,你能不能先问问情况?”
胜原截恨不得把高闲路打成猪头。
只有蠢猪才符合高闲路的智力。
“问?”
“问什么?”
高闲路死死皱着眉,但终于是冷静了一些。
他讨厌胜原截的眼神,这畜生看自己的样子,仿佛在看一个脑子有病的智障。
高闲路又看向两个手下。
然而,两个手下看他的神色,同样像是在围观傻子。
“胜原截你是个什么东西?我高闲路一生行事,你有什么资格指指点点?连个残废都看不住,你还有脸说话?”
高闲路受不了奇耻大辱,立刻就把火气压在胜原截头上。
我还没有怪罪你丢了白临轩,你反而指挥起我了?
你也配?
“蠢货!”
“从前到后,都是白临轩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你问过齐南业一句吗?”
“一言不合就开打,猪狗野兽的行径!”
胜原截表情轻蔑,更加瞧不起高闲路。
“狗贼,你骂谁是猪狗?我看你才是废物,连个囚犯都看不住……是不是想死!”
高闲路剑刃直接指着胜原截,场面立刻绷紧。
两国护卫一脸莫名其妙。
这怎么又要内讧,之前不是暗中结盟了吗?
“好了!先停一下,谁能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和白临轩确实认识,因为白家在古奇国有生意往来,见过几次面,但根本就不熟……我只是好奇,他为什么可以穿梭分路。“
齐南业站出来,打断了两个人内讧。
“齐南业,你说句实话,你到底是不是白临轩的帮凶?”
胜原截沉着脸,一字一句问道。
“帮凶?”
“什么帮凶?”
“我一直在猎杀夺舍虱,哪来的时间当帮凶?”
齐南业反问道。
“该死……可能真的是借刀杀人。”
胜原截又看了眼齐南业和齐南业的三个手下。
他们满脸疲态,明显是经历了很久的厮杀,既然所有时间都在忙碌,又哪来的时间和白临轩密谋。
他舔了舔嘴唇,心里一阵悲哀。
大意了。
终究还是大意了。
可谁又能想到,中州武者居然会如此奸诈狡猾。
手脚被打断,丹田被封锁的情况下,居然可以在自己眼皮子地下传送走。
唉。
防不胜防啊。
我的三颗甘壶果,到底还能不能回来。
一旁的护卫队长悄悄看着胜原截,暗中摇了摇头。
殿下终究是太年轻,虽然本事不小,但性格刚愎自用,根本就不听人劝阻。
当初第一颗甘壶果成型,自己就劝过胜原截,可皇子大人根本不停啊。
后来又培养出第二颗,甚至不惜代价又结出第三颗。
结果呢!
白白被白临轩摘了果子。
谁能不气啊。
“借刀杀人?详细说说……是不是白临轩暗算了你们?”
“高闲路,你东岚国的那个护卫,难道白临轩杀的?白临轩是不是抢走了你的木骨?”
齐南业好奇问道。
还不等高闲路回答,齐南业又看着胜原截:
“你被抢了什么东西?”
“难道是你引以为傲的道诡剑法?”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