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山庄这么多年轻高手守着们,程家在劫难逃,现在镇长是唯一的救星。
“这是你们赵家和程家的私人恩怨,我没有资格插手!”
镇长面无表情,淡淡摆了摆手。
重尚镇就这么一点点大,赵家被程家架空的事情,又不是什么秘密,也就老赵是个憨憨。
……
噗!
赵亮卓已经开始疯杀。
刀如血蝶,每一次煽动翅膀,就有一条人命永远离开了人世间。
程家人如无头的苍蝇,有人想逃,有人想还手,有人跪地求饶,也有人用出卖程家人来求一个活命机会……
可惜,赵亮卓已经铁了心。
他其实并不是铁石心肠,他在某个瞬间,也曾心软过。
但看到身上衣衫,回想起母亲死前的委屈、不甘和绝望,他的心里就充满了恨……对程家人的恨……
同样是绝望,凭什么我的母亲一个人承受,凭什么你们能苟且偷生……凭什么……
“赵亮卓,你是魔鬼吗?你杀这么多人,就不怕遭报应吗?”
程家五姐临死前,抓着赵亮卓的刀,睚眦欲裂。
“当年我母亲被害,你们程家怕过报应吗?”
赵亮卓缓缓拔出刀。
“姐夫……救救我啊……你劝劝二公子……”
程家有个人跑到赵老爷脚下,不住的磕头。
“我我……我我……”
赵老爷和儿子本身就不熟悉,此刻儿子眼都杀红了,他哪里敢去劝。
不瞒你说,我怕儿子弑父。
“赵亮卓,我程家对你赵家呕心沥血,你杀光我们,赵家迟早也要完蛋……”
另一个程家人威胁道。
“没有程家,就没了蛀虫,赵家只会更加辉煌……呕心沥血?你也不嫌恶心……”
杀!
杀杀杀!
你们死了,天下太平,我替赵家谢谢你们,替方圆百姓谢谢你们!
……
“方师兄,你这披风哪来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近扬突然看到方永立身后有个白色披风在猎猎作响。
再一看,不少弟子都有披风在随风飞扬,各个显得更加英武不凡。
而自己腰挂黄金刀,从上到下都是一股暴发户般的土味。
“披风有气势啊,出门在外,咱们代表山庄形象,得注意仪容仪表!披风一直在腰间收着,现在要出风头,就放出来,显得威武些!”
方永立抓起披风,在秦近扬面前抖了一下:“秦师弟,你没准备披风?”方永立上下打量了一下,又好奇问道。
“呵呵,我更注重实用,对花里胡哨的东西并不在意!依我看,厮杀的时候,披风反而是个累赘,除了骚包,没有任何作用!”
“说真的,山庄的师兄弟们,多少有些虚荣。”
秦近扬正色道。
“秦师弟,这你就不懂了,我这披风确实没什么特殊效果,可并不代表其他披风也没用……你们耀星堂那个叫古空和的师弟,就得了许龙杰一件披风……我听说,那件披风能短暂提升根骨,对考核上单堂有奇效!”
方永立道。
古空和?
许龙杰这么慷慨吗?
不对啊。
我走的时候,古空和和他已经撕破脸,那时候还没有披风。
后来送的?
算了,不管了,反正也不是送我。
“方师兄,你们的披风,为什么要收在腰间?”秦近扬又好奇问道。
“容易脏啊!”
方永立道。
“呵呵,虚荣!”秦近扬嘴角不屑。
他看了眼坐席正中央,那个人应该是镇长,身旁有个清秀姑娘,可能是镇长家的千金。
咦?
这小丫头怎么也挂上披风了?
你们都是批发来的?
刚才你明明还没有,又一个跟风狗……呵呵,一辈子没有个性。
……
镇长看了眼女儿。
嗯?
披风都穿上了,果然气氛渲染到这里,年轻人还是想合群。
话说,我的披风呢?
呃,没带!
……
“秦师弟,过几天上单堂考核,你一定要来参加啊……我师父负责考核,你已经突破二品,只要能撑过第一关,就有很大机会!”
方永立又搂住秦近扬肩膀。
秦近扬已经被逼到房顶的角落,躲都没地方躲,左右为男。
“嗯,一定参加!”
“说起来,丁庄主的两只鸟,最近伤情怎么样了。”
秦近扬好奇问道。
“哼!”
提起鸟,方永立就恨的牙痒痒。
“师弟,我实话告诉你,那只糟蹋我师父的恶鸟,很快就要自食其果。”
方永立咬牙切齿。
“嗯?”秦近扬一愣。
他怀里的小黄鸟,似乎动弹了一下。
“我师父找友人借来一只绝美的漂亮奇鸟,以奇鸟为引,师父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要恶鸟敢出现,它的下场就是落网……”
“最近几天你来后山,要特别小心这几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