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一切都砸了!”
老太君心事重重,在大厅之中来回踱步。
叶家子侄们,都有些不解,虽说这场大婚出了意外,可是老太君的表现,也有些过了。
老太君什么风雨没有经历过,什么大浪没有见识过。
不至于为了一个婚礼,就如此惴惴不安吧。
“老太君,你不要过于忧虑了,现在商家已经可以确定板上钉钉的倒了。”
“他们和D国勾连,罚款就是个天文数字,家主被关,商君临据说神经出现了问题。”
“商家前途堪忧啊,我看我们叶家倒是捡了个便宜。”
叶家二叔叶阙徳无不感叹的说道。
“是啊,奶奶,我爸说得有道理。”
叶少枫也跟着附和了起来。
自从叶向明身体少了个腰子之后,身体渐渐跟不上繁重的工作了。
而他叶少枫,则是被重点培养的对象,所以在叶家还是有些话语权的。
“你们知道个屁!”
老太君脸色涨红,无比气恼的说道:
“叶相思,害了我叶家啊!”
众人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解的问道:
“老太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哼,怎么一回事?”
老太君恨恨不已的说
道:
“燕京叶族遭逢巨变,要将叶族十三支收回去,只有资产规模达到一定程度,才能自立门户。”
“而我们L地叶家,资产规模根本达不到他们的要求,我已经收到了燕京叶族的信息,他们不日就要过来了!”
什么?
大家顿时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老太君,怎么会这样?”
“叶族向来不管十三支发展,只需要年终岁尾将利润百分之三十上供就可以了。”
“可现在为什么那帮大老爷会插手我们十三支的事。”
叶阙徳惊讶无比的说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
老太君怨愤的叫道:
“燕京那帮老家伙,怎么可能跟我说这么机密的事情。”
“一旦我L地叶家落入宗族之手,那么我们就没好日子过了,他们想怎么摆布我们,全都看他们的心情!”
“而且他们还要求十三支房头,必须进京驻扎,我看倒有些当质子的味道。”
“我老胳膊老腿,去燕京那种冬天冻死人,夏天热死人的地儿,我怎么受的了?”
“之所以迫不及待的让叶相思和商家结婚,目的就是为了两家合伙,扛下这次变数。”
“但万万没有想到,最
后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都是那个挨千刀的林策,让L地市各大豪门一夜之间,全都不好过,现在全都各家自扫门前雪,谁能向你伸出援手。”
老太君都快绝望了。
哪怕情况再好一点点,他们L地叶家,都还有希望。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对内,毫无办法,对外,没人帮忙。
难道她L地市叶家,真的要被叶族从十三支中除去?
那样的话,她有何面目下去见老伴啊。
叶家众人一听这话,全都人心惶惶了起来。
他们的名望,他们的荣誉,全都靠着叶族十三支之一的名头,支撑着呢。
在上百年前,叶家发迹之后,第一代子嗣,便效仿古代帝王敕封子嗣的习惯。
将各大子嗣,分散到了A地各地,每一个子嗣,都会负责当地叶家的生意。
当然自主权很大,谁能将生意做大,都看各自本事。
而有的子嗣分配到了富饶的南方,有的子嗣,却被分配到了偏远的辽北。
原本L地市叶氏,分配到了最好的地段,可以说上来就王炸,只要经营的好,可以安稳享受荣华富贵。
可是也许南方太好赚钱了,叶家历任家主都没怎么上心,导
致错过了几次上车的机会。
至此,再也没有发展起来,到现在,只有在南方一些城市还有生意。
紫海,L地市,K地市等等。
属于叶家的时代早已经过去,也许正是因为燕京叶族看到了这一点,才打算将这一支收归家族,剥夺他们独立自主的权利。
这就相当于古代的帝王,收走了子嗣的王位。
说的更直白点,这就是削藩!
“奶奶,你不用怕,我就不信,他们能随随便便的就削藩!”
“我们这些子嗣是干什么吃的,我们L地叶族,早已在F省根深蒂固,所谓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他们就算来了,我们就要听他们的吗?”
叶向明猛然站了起来,义正词严。
他在这个时候第一个表明态度,就是想让老太君看中,况且也不能让叶少枫将风头全都抢了去。
叶少枫暗暗发狠,这个小子,少了个腰子,还特么这么活跃。
看把你能耐的。
叶少枫刚要站起来发表一篇励志演讲,可就在这时,下人们一个个的从前院跑了过来。
“不好了,出大事了。”
“老太君,来了好多人,他们……他们说要找L地叶家话事人。”
叶家
子嗣全都站了起来,“什么情况,难道又是商家婚宴那伙人?”
“不可能啊,我们叶家根本没有掺和D国奸细的事情。”
老太君苍老的眼睛,朝着外面看去,她的心脏都跟着跳了起来。
她在祈祷着,千万不要是那些人。
可随即,她绝望的瘫坐在了太师椅上。
“该来的,还是来了!”
“嘭嘭嘭!”
只见数十个穿着白色服装,龙精虎猛的男人,踩踏齐刷刷的步伐,出现在后院过道两侧。
他们笔挺站立,嘡啷一声,抽出背在背后的漆黑长刀,斜举在半空。
仿佛是一条长刀门廊。
随即,一个青年从影壁墙后,缓缓走出。
他眼神邪魅,面容俊秀,一身豪华贵重。
西装,意大利皇家定制,手表,售价五千万美元的格拉芙幻觉。
领带,古驰定制款,皮鞋,售价一千四百万的汤姆福特钻石皮鞋。
在此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