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地方早就被那些想杀暗夜老大的人盯上了,所以说小心一点还是好的。
在他们准备从地道进入暗牢时,他们很自然地拿起暗牢外面放的绿皮大衣,穿在身上,北二将绿皮大衣给夜奕深和王浩,夜奕深冷冷地看一眼,并没有要穿上去的意思,王浩看见他家总裁不穿,就也拒绝了北二给的衣服。
夜奕深不穿,北二确实不敢说话,但是王浩不穿他还是张口你劝劝:“你不穿,你不要后悔,里面真的很冷。”
王浩嫌弃地看一眼,“你们从哪里弄得这些衣服,我都不知道哪里还会卖这些绿皮大袄,你们也太有才了。”
北二沾沾自喜地说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小时候在农村我爷爷很喜欢穿绿皮大衣去捉鹌鹑玩,早上起来就穿着绿皮大衣可暖和了。”
北二可真是个话痨,又说道:“我为了兄弟不那么冷,我跑到临市的农村,专门为兄弟找来的,我还准备拿回去送给白少一套那。”
王浩笑着说:“你咋不送少主一套。”
北二委屈道:“我也想啊!但是我怕少主不小心杀了我,我还想多活几年那。”
王浩
觉得和北二说话真有趣,然后又说道:“你怎么知道你把这衣服拿回去,白少不会杀了你。”
北二一听到白少,心里很有底似的不由自主将声音提高地说道:“放心,白少杀不了我,最多就把我打一顿,而且还不疼。”
夜奕深听见北二洪亮地声音,脸色很冷地扭头对着北二说:“再说,滚出去。”
北二缩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夜奕深他们穿梭在暗牢的走廊当中,周围的陈设干净利索,里面的刑拘,药物摆设的很吓人。
夜奕深走在暗牢走廊中,暗牢中的气温与上面的气温是截然不同的,上面是春天,下面是冬天,而且暗牢上面的墙上还有很多冻住的冰棱块子。
但冷气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夜奕深,却苦了宫浅,宫浅最怕冷的,她没有想到这个地牢这么冷,冷的她都想回家找妈妈了。
宫浅实在无法忍受这个暗牢中的鬼天气,从口袋中掏出了自己制作的暖身丸,宫浅服下暖身丸身体慢慢地热了起来,宫浅才好受了一点。
夜奕深是从下面到达暗牢的地点,而宫浅却是从上面前往目的地的。
夜奕深森冷语气开口道:
“把门打开。”
夜奕深看着身着昏睡的几人,转过头看着北二。
北二立马拿起旁边的辣椒水泼醒了他们,三人痛苦地挣扎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们最先看到的是带着面具的夜奕深,大部分看见带着面具的夜奕深要么会吓得失禁,要么就会哆嗦。
但这三人的神态地变化就像认识夜奕深,就在这里等候他来似的。
带着面具的王浩感到非常奇怪,“你们是哪条道上的。”
其中一个人哈哈大笑着,转而有厉害道:“你们的主人都没发话,你这条狗叫唤什么的。”
王浩听到他这么说,上前就是一脚,“我这条狗随便地羞辱你,那你还连狗都不如。”
王浩又想上前踹他一脚,但是被夜奕深拦下了。
夜奕深缓慢地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一把烧红的长长小刀,然后眼神凶悍地将那把红彤彤的小刀扎进了辱骂王浩的那个人的大腿上。
那个人撕心裂肺地尖叫着,痛苦的声音在暗牢中穿梭。
正在赶来的宫浅一下都听到那是十七的声音,赶紧加快了脚步,但是暗牢中的暗器实在是太多,宫浅需要小心地走,所以脚步也
无法多快。
被刀刺进大腿的十七痛苦地难忍,敞开地双手不知道去揉哪里。
夜奕深冷冷地笑着:“怎么样,可享受。”
十七怒看着他。
夜奕深:“本来我只是下来问问你们是哪个组织上的,说不定还会放过你们,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辱骂我的人,腿上的伤要感谢你的嘴,都是它挣来的。”
十七怒吼道:“你能放过我们,怎么可能,谁不知道你,暗夜的少主,杀人如麻,手段毒辣,冷血无情。怎么现在这么关心你的手下,装给谁看的,真是虚伪至极。”
北二:“你在踏马在说一下,想死我现在送你上西天。”
十七可笑地看着北二,“这么忠诚干嘛!等到他不需要你的时候直接会弃你而不顾,任你再火海中挣扎。”
王浩:“你到底是谁。”
十七恶心地看着王浩:“一丘之貉,我是谁,你不配知道。”
十七的话使夜奕深陷入沉思当中,十七看着夜奕深出神时,眼神往一个方向看了过去,在哪个方向就是窗户,一个红色的点直接对着夜奕深的心脏,这一枪下去直接毙命。
在外面地埋伏正是暗蓝的神枪手
明宜,明宜看见里面的暗号开了枪。
“小心,有射击。”一道干净利落且紧张的女声喊道。
夜奕深听见声音,反应敏捷躲过了射击心脏的子弹,但是那个子弹落直接在他的臂膀上,一时鲜血直流。
王浩急忙跑过来,“少主,你的伤需要赶紧治疗。”
夜奕深推开他,“没有大碍,你们赶快去追埋伏我们的人,和那个跑进暗牢中的女孩。”
夜奕深说完之后也赶紧跑出去追了,因为那道声音像极宫浅的声音,由于刚刚的形势很严峻,他没有听清到底是不是宫浅声音,只是感觉像极了。
但是那道声音中透出的干净利索却是宫浅没有的。
这边明宜看到赶来的小师妹,赶紧收住了抢,害怕伤住小师妹。也担心暴露自己,明宜拿着枪准备撤退,他们在帝都设的局,杀的人不能让宫浅知道。
但明宜现在撤退已经晚了,宫浅最厉害的之一就是追人,连明宜都无法达到,真当宫浅追的人是他,他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