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宫浅还是没有感到很暖和,于是开口道:“耗子,车里没有暖气吗?怎么会这么冷。”
王浩一听见少夫人这样喊他,身上就很不自在,但还是回话道:“少夫人,暖气已经开到最大了,你可以往里面坐坐。”
宫浅看了看里边的男人,小声自语道:“我才不往里边坐的,往里边更冷。”然后有往边靠了靠。
夜奕深抬手将她拽了过来:“往里边坐坐会死吗?”
宫浅弱弱地说:“可能会,会被冻死。”
男人直直地看着她,道:“火锅吃的怎么样。”
女孩很没有底气地说:“还没吃那,准备去吃那,这不你来了吗?”
男人看了她一眼,“王浩,找一家火锅店停下。”
王浩:“是,总裁。”
宫浅不好意思的朝向夜奕深笑了笑。
夜奕深好像不打算放过她,问道:“为什么在这里。”
宫浅闭了闭眼,心想,该来的还是会来。
宫浅胡乱找了一个理由,说道:“来见一个朋友。”
夜奕深听着如此敷衍的答案,知道她不想告诉他,他也没追问,因为不想告诉你的答案,就算告诉你了也是假的。
火锅店中
夜奕
深似乎是是第一次来吃火锅,不是他不食人间烟火,而是他不常吃这些辛辣,油腻的食物,因为他从出身身上都带着毒,那是下给他母亲的毒,而他也携带着此毒出生了。
而他和他的母亲身上都带着这种天然雨毒,研究了几十年都不知道如何解这种毒,只研究一些在抵抗的药物,此毒不致命,但发作在下雨时,特别是沾染了雨水疼痛有增添了几十倍。
至于这些食物可能是身体的原因,就很少吃这些东西。
俩人围着火锅坐了下来,宫浅拿着菜单,点了一些她最爱吃的食物,然后有将菜单递给夜奕深,但夜奕深看都没看,就把菜单给了傍边的服务员。
宫浅奇怪地问:“你不点一些你喜欢吃的吗?”
夜奕深:“你点的那么多够吃了。”
宫浅听到夜奕深这么说,也就没在坚持了,点点头,说道:“那行。”
火锅食材上来了,宫浅津津有味地吃着,涮吧毛肚,有涮牛肉吃,吃了一会,看着不动筷夜奕深。
宫浅:“你不吃吗?火锅啊!很好吃的。”
说着宫浅用筷子夹了一块毛肚喂到男人嘴边,男人看着女孩如此高兴的样子
,微微地张开了嘴巴,女孩将食物送进男人的嘴里。
夜奕深看着最近如此反常的宫浅,已经慢慢开始接受了,只要她不说那些痛心的话,不在逃离他,就好。
男人看着女孩如此高兴地吃着食物,嘴角微微勾起,此时凌冽的气质被这温柔的眼神悄无声息地掩盖住了。
这个冬天热闹极了,漫天飞雪才来报道,毛毛细雨就又匆匆赶来。
坐在火锅店中夜奕深,手握成拳,头额冒汗,似在隐忍着什么。
外面的毛毛细雨,一直在持续,好似没有停的节奏。
男人的疼痛也在持续的加深,但又幸好外面只是毛毛细雨,而不是瓢泼大雨,否则他也不会忍这么久。
夜奕深起身想走,因为他怕在待下去,宫浅会看出他的不适。
一边的王浩从开始下雨,就一直担心着他家总裁的身体,视线一直在总裁的身上徘徊,终于看到他家总裁起身,赶忙过去扶着。
一边正在吃着食物的宫浅,终于发现夜奕深的不对了。
宫浅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关心着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是不是吃这些东西,吃坏了身体了。”
夜奕深:“没事
。”
宫浅看着满头大汗,有点颤抖的夜奕深,宫浅也开始着急了,事情好似不是那么简单。
宫浅:“王浩,先把你家总裁带到车上。”
王浩:“嗯,夫人。”
走到外面王浩时,王浩停下了脚步,扭头说:“夫人,你和总裁先在这里等一下。”然后独自一人奔向雨中。
宫浅看了看离去王浩,眸子忽闪忽暗,似在思考着什么。
不一会王浩驾驶着车来了,王浩将车停在他们身边很近,很近,一下子就可以坐到车上面。
但王浩:“夫人,稍等。”
王浩把车上的雨伞拿了下来,将夜奕深丝毫没有沾染雨水的送进了车中。
夜奕深察觉到王浩如此细心,可能会引起宫浅的怀疑,但心里想,虽然徐家是医药世家,宫浅会点医术,但自己的毒很不常见,现代已经很少有人在研究毒了。
宫浅就算有点怀疑,但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难受了。
现代的人虽然很少研究毒类了,但宫浅就是那很少人的其中之一,毒类她很擅长,医术她也擅长。
在医术学中,人称医界圣手,但学习医术的医生们,只知道这个人,但从未见过,不知是男
是女。
宫浅可以说是解毒高手,也是下毒高手,但宫浅很少下毒,就算下毒也就是小小的毒性,只是浅浅的教训一下坏的人,但对于那些十恶不赦的人,宫浅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坐在车上的宫浅,回忆着前世和夜奕深的点点滴滴,看看能不能将自己猜想串联到一起找到破口。
最后宫浅无奈的在心中感慨,前世自己丝毫都没有关心过夜奕深,每次与他见面,不是用语言讽刺羞辱他,就是乱摔东西砸他,有时还将他的头弄得满头是血。
今世没重生之前,依然是作天作地,哪怕那场订婚宴都是自己用最很毒的语言羞辱他得来的,自己好像是这么骂他。
“你不看看你自己身上的病吗?偏执要死,从来不把别人的感受放在心中,从来就是一副自我的样子,像你这种人活该没有人爱,少爷病,偏执病,全身都是病,你就不配爱别人,也不配别人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