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知道老大和苏翎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虽然没见过面,但是从电视上看总觉得应该是个非常漂亮优秀的女孩子。
毕竟能和老大在一起的人肯定差不到哪儿去。
今天看到苏翎真人,漂亮是真漂亮,优秀也是真优秀,就是……
怎么看都觉得跟老大的性格是两种人。
小白抿抿唇,坐在沙发上有些后怕。
苏翎瞧着他一副自我保护状态,抿唇笑了,“小哥,你就这么怕我啊?怕我吃了你?”
她轻俯身,手托着下巴,目光含笑望着他,不过她此时此刻并没心思跟他打趣,于是只淡淡说道:“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反倒是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张晨搏真这么说?”
小白点点头。
“那份亲子鉴定是什么样的?能不能拿给我看看?”
小白摇头。
“那鉴定在老大家里呢,当时呦呦哭的厉害,张教授直接当着呦呦的面把那份鉴定撕掉了。”
苏翎一听,坐在沙发上开始沉默起来。
她双手环胸,手指轻轻点着胳膊,不知在思考什么。
小白见她发呆,慢慢地开始往门口方向挪,一挪二挪的,不小心碰到了柜子上的花瓶,哐当一声,差点摔下来。
幸好小白眼疾手快,及时扶住。
他轻呼口气,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那个……苏小姐,时间不早了,我就……我就先回去了。”说罢,小白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苏翎站起身来,她走到小白面前。
她一靠近,小白吓的往后一缩,害怕的吞吞口水,“我我我……”
“你紧张什么,我有事要交代你去做。”苏翎懒得跟他废话,见他不应声,又问道:“怎么?还是说你只听欢欢的话?”
小白清清嗓子,他站直身子,说道:“那个你说吧,我先看看是什么事。”
苏翎在小白耳边低语几声,小白顿时眼前一亮。
“怎么样?干不干?”
“干!”当然干!这种对老大有利的事情他义不容辞!
小白暗搓搓的摩拳擦掌,“丁若澜的毛发,看来得好好想个法子了。”
小白走后,苏翎来到卧室,看着床上熟睡的 呦呦,苏翎心中那股强烈的预感又来了。
希望是自己所希望的。
如果是,无论是对呦呦还是对时欢,包括秦大少,对于他们三个人都是好事。
只是,就是不知道如果欢欢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能不能接受……
翌日。
秦景琛在病床前守了一夜。
这一夜,时欢一直没有醒来。
“不是说她度过八小时危险期就能醒来吗?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醒?”
张晨搏一推门进来,秦景琛立刻出声询问道。
“每个人的身体状况是不一样的,我需要再给她做个全面检查。”张晨搏凝眉道,按照预期,度过危险期后,就会醒来了,可是没有,非但没有,时欢的各项指标还有所下降。
她的心率,还有她的血压,以及血氧饱和度,都在平均值以下。
这是很危险的信号。
张晨搏当即就安排了给时欢做全身检查,检查结果出来后,和他预想的最坏的结果无差。
时欢的身体内的毒素开始入侵五脏六腑了。
“情况很不乐观。”
张晨搏面色凝重,他拿着化验报告单,其中一角被他捏的很皱。
秦景琛看到他的神情,心中便了然了,他拉住张晨搏的胳膊,迫切的问道:“解药呢?解药对她管不管用?”
“当然管用,可是那解药是她费劲千辛万苦,走了一趟鬼门关给你拿的,难道你真的要……”
张晨搏心中很纠结,绕了一圈,绕来绕去,时欢岂不是白受罪了。
可是他又明白,如果换做是他他也会这么做的。
他深呼吸口气,不等秦景琛回答,点点头,“已经在进行最后的闭环了,我昨天去看过,许方诺和封易应该正在连夜加班,相信用不了多久,解药就会出来了。”
两个人站在病房门口谈话,而此时,病房里,时欢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
他们的谈话一字不落的飘入她耳中。
当她知道秦景琛要将解药给她时,一时间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她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有些出神,不稍片刻,门外的谈话声停止,脚步声渐近,时欢闭上眼继续装睡。
傍晚。
时欢不见了。
秦景琛只是出去买个饭的功夫,回来病床上的人就不见了。
他给江一打电话,给张晨搏打电话,甚至苏翎的电话他也打了,可是谁都没见过时欢。
最后,张晨搏调用了医院的监控,才发现,时欢自己一个人走出了医院。
从时欢一个人离开医院到半月后,秦景琛都没放弃寻找时欢的踪迹,可是所劳无果。
时欢仿佛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不见了。
“先生,这是张医生送来的解药,说是能解您体内的毒。”
秦景琛闭眼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搭在腹前,他淡淡嗯了一声,“还回去吧。”
江一站在原地没动,张医生说的对,自从时欢消失不见后,先生也仿佛失去了生存的意志,开始自生自灭了。
“先生,秦明章从里面出来了,三天前,无罪释放,”江一站在原地没动,继续说道:“我们已经错失了一次扳倒秦明章的机会,如果再不出手,很容易……”
“我知道了。”秦景琛捏捏眉心,他缓缓睁开眼,坐直身子,对江一吩咐道:“之前我们调查的所有有关秦明章的资料,整合一份拿过来。”
“是。”江一低头看看手里的木制盒子,最后还是将盒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转身出去了。
秦景琛看着那个木制盒子愣愣出神,片刻,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他蹙眉看向门口,恰时,有人推门闯了进来。
“阿琛!”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