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心思,我认为我很单纯直接。”
乔小暖语调轻快,眸子里的古怪精灵让人挪不开视线。
“我在修复好的《上京图》下卷画面上撒了蝎子草,这种草有毒,在撒出去的三十分钟内有效,只要有人在比赛开始前打开我的画,就能沾上粉末,沾上的地方就会奇痒无比,最后奇痛无比,无法忍受的人只会不停地抓,直到抓双手废掉为之。”
“如果是工作人员在台上才打开我的画,那么大家相安无事,但现在你们二人手痒,这就证明你们在上台之前接触过我的画。”
台上陈教授暗自心惊,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姑娘,清丽的面容无邪天真,给人简单清灵的印象,没想到竟然心思如此缜密。
这套做法真的是防小人不防君子。
要是他的徒弟和禾智星没有动
歪心思,那么大家相安无事,要是动了,就是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没有做过!”
禾智星继续忍着,她不愿意栽在乔小暖手里。
“继续表演,继续嘴硬。”
乔小暖甚至让工作人员找来椅子坐下,“我反正有的是时间,就是不知道你们的手还能不能要?”
“是我筹备的这次活动,为什么要亲自毁了它?”
“真正因为什么,你心里清楚。”乔小暖指尖亮着银针,“少废话,我没空跟你弯弯绕绕的。”
男人忍受疼痛的程度远远没有女人强。
孟广元已经疼到脸部变形,弯在地上。
他和禾智星不一样,他是修复师,需要靠手吃饭,看着越来越深的伤口,以及无法言状的疼痛和痒感。
他跑到乔小暖面前,哆嗦着声音,“你……帮我,快!”
“你是在求我吗?”乔小暖细看孟广元的脸色,他快到极限。
“说出真相,我立刻施针。”
孟广元看到禾智星冲自己摇头,刚要准备和盘托出的嘴还是闭上。
不能说出来,不然自己辛苦得来的一点成就就会付之东流。
他的家境平庸,要想出人头地,赢得修复大赛是唯一途径,现在只有硬扛。
想到这里,孟广元咬了咬牙,默默退到一边。
“啊!为什么我的手会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