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这意思是想死吗？我也可以成全你！”
“啊？那没有，那没有哇……”
凌剑吓得脖子都缩没了。
别人或许没亲眼见过，可是他可是看到柳乘风当时在凌锋手底下的惨状。说实话，当时凌锋若是真的出手把柳乘风灭了，还真不会有人怀疑他敢那么做。
想到这里，凌剑猛地用力抹了抹眼睛。不管有没有眼泪出来，反正眼眶是通红一片，还带着哭腔。
“我刚才都说了，我如今已经是个废人，就念在我们都是同姓的份上，饶了我，就把我留在凌家苟活。”
“真的……离开了凌家我还能做什么啊，穷苦的日子我过不了的，那比死还痛苦！”
凌锋依旧是无动于衷，笑嘻嘻道：“哦？是这样吗？那就太好了啊！跟我凌锋作对，一向都是比死还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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