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没多久眼中便含了一包泪。
崔慈情绪毫无波动,继续道:“如果你告诉我这东西的来历,我会答应你一个条件。”
宋幼书顾不上伤心,迫不及待问:“什么条件?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办到?”
崔慈点头。
宋幼书亮晶晶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却已经开始笑了:“那把你小情人送给我吧,他长的还挺好看的。”
尤其是眨眼睛的时候。
崔慈脸色终于变了,瞬间黑了下来,冷冷盯着宋幼书看了好一会儿:“他不行。”
宋幼书好失望啊:“你不是说什么条件都可以吗?你怎么可以食言呢?”
“他不在条件之内,宋幼书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虽说宋幼书心中早有崔慈不会同意的准备,但听他这么说心中很是不快,冷笑道:“合着您说的‘什么都可以’得在您允许范围内?”
崔慈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他之所以留宋幼书活到现在,就是为了得到关于铁牌的线索,作为宋幼书开口的报酬,他愿意让宋幼书开条件。
但这条件必须在他允许的范围之内。
崔慈淡淡看着宋幼书,好像在说“你能如何?”。
宋幼书当然不能如何,反而气笑了,半响平复情绪道:“好好好,你厉害,我懂了……”
宋幼书仔细打量着崔慈的神情,接着话音一转:“顾笛显长的美,瞧着还挺乖巧听话,你一时不舍得,我也能理解……不如这样……”
宋幼书靠近崔慈,小声道:“你让我玩两天如何?两天后我就还给你……唔……”
“你就这么想死?”崔慈白皙有力的手死死掐住宋幼书的喉咙,任凭宋幼书如何挣扎也不能动摇分毫,只能发出破碎且痛苦的声音。
宋幼书第一次知道自己离死亡很近很近,崔慈是真的有可能会杀死他。
因为他说他要玩顾笛显两天……
他不是不知道崔慈对顾笛显的感情不一般,可是他也很享受这种感觉,挑衅崔慈的感觉。
但如果代价是死亡的话……宋幼书有点后悔了,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少,脑子越来越晕,胸口似乎立刻要爆开,喉咙像是要被掐断了,白润的脸先是充红继而变紫……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时,崔慈铁箍一样的手终于松开。
宋幼书捂住喉咙剧烈咳嗽。
崔慈冷冷看着他:“不想死,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宋幼书惊恐的看着他:“你……咳咳……”
……
船停了,船怎么停了?
顾笛显走出舱房,往甲板走去。
隔壁有一条船也停了下来。
顾笛显问站在一旁的黑甲卫:“发生什么了?”
黑甲卫倒是没隐瞒:“王爷让几个人搬到隔壁船上去。”
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事,顾笛显正打算离开,却瞧见那要搬到隔壁船上的人好像是宋幼书。
不是好像,就是他。
因为实在太好认了,船上除了他,崔慈,宋幼书,还有他从木塘县带来的几个人外,其他人都是一身黑衣的黑甲卫,所以下面那被人抬着的人就是宋幼书。
“宋幼书怎么了?病了?”
“……”这次黑甲卫有些迟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出来。
说宋幼书那样是被王爷打的?好像不太好吧。
这名黑甲卫不善言辞,但他眼不瞎,知道王爷对顾公子的看重,生怕自己说实话坏了两人的关系,所以他闭口不言。
顾笛显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了?你也不知道?”
黑甲卫连忙点头:“是的,我只负责站在这里,其他一概不知。”
顾笛显也就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刨根问底的好奇心。
等深夜崔慈回来,坚持没睡的顾笛显迎了上去。
“崔慈,你回来了。”声音带着雀跃,让人听了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喜悦。
然而崔慈看到顾笛显便皱起了眉:“你怎么没穿鞋?”
因为出来的太急,顾笛显只往身上披了件外袍,却没穿鞋,被崔慈目光一扫,顾笛显脚趾缩了缩。
顾笛显跳到崔慈身上,转移话题道:“我忘记了,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回来的越来越晚了。”
崔慈忙托住顾笛显,还用力拍了拍手中那团软绵绵:“往后不可这样了,再急也要穿鞋。”
顾笛显大声应了:“哦,下次不会了……”
“这几日确实有些忙,你不必等我,早点睡。”崔慈把人放到床上,顾笛显双腿加紧不愿下来。
不知何时开始,顾笛显会等崔慈回来,虽然有时候等到一半就睡着了,但大多时候都等到了人。
顾笛显没有同意:“崔慈你在忙什么啊?我能帮上忙吗?”
怕崔慈不信任他,他又补充道,“我真的很想帮你忙,我都没事干。”
顾笛显不肯下来,弯着腰的崔慈被坠着往床上倒,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好好好,明日你便来帮我忙吧。”
崔慈虽然多疑,但并没有多想,只当顾笛显一个人待着无聊,看不见他太想他了。
老婆变成粘人精,唉真是拿他没办法,只能明日找点事来给老婆管了。
顾笛显开心的在崔慈唇上亲了亲。
而崔慈让浅吻变成深吻。
因为明日又是忙碌的一天,现在时辰也很晚了,两人都很克制,除了亲吻并没有做旁的,但再克制也是年轻人,干柴烈火的,而且还刚开荤不久,亲着亲着就来了感觉,互相帮助一回后,虽然不能尽兴,但暂时只能如此,两人相拥睡下。
不过顾笛显坚持要搂着崔慈睡:“你枕着我胳膊,抱着我,恩对,就这样,好了,我们睡觉吧。”
顾笛显下巴抵着崔慈的额头,对这个姿势很满意。
睡着前他还在想,崔慈眼底都是青的,应该是因为最近太忙没有睡好,要不暂时分房睡好了,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对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