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就在那种情况下乌丸莲耶也可以逃出生天,他确实不该对组织掉以轻心。
“到了。”侍女谦恭地弯下腰,隔着厚厚的和服,琴酒也能看清她紧绷的肌肉,还有和服之下似乎有刀的轮廓,但她看起来就是普普通通的侍女,和大街上看见的女孩没什么两样,上好的刺客。
透过她拉开的门,琴酒看向屋内,哦,屋内没有人,只有一台和古朴和室格格不入的笨重机器,它正面屏幕对着琴酒,上面闪着蓝色的光。
低估了乌丸莲耶的警惕心,说实话,琴酒想过用什么粗暴鲁莽的方式解决那些乱七八糟的,但在他看见面前那台电脑时,这些想法都在脑子里转成了唯一一个想法。
该死的高警惕心。
门被缓缓拉上,所有交谈都被隔在看似毫无保密性的门里。
——
与此同时的苏联。
亚历山大的任务还没到他该去的时候,但又没有什么任务需要他出来活动活动,他难得的陷入了长草的状态中,每天除了维持基本的运动量就是发呆,或者看书。
这实在太无聊了。
亚历山大仰头躺在草地上,他从未觉得路边的那窝鸟是那样不顺眼,金色的落叶好像在代替他诉说着孤寂与烦闷,叽叽喳喳的鸟鸣也成了无用的聒噪,只有在这种时候,亚历山大才意识到并不是他对万事万物有爱,只是他的小月亮在旁边所以一切都好的不得了。
只是因为好的是那个人,所以什么都很好。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自己当初跟那位燕子说话的时候,那位的眼神会那么奇怪,他确实时最喜欢跟他的奥列沙待在一起,但是……这恐怕不是兄弟能做到的,他的心思昭然若揭,在亚历山大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就身体力行的展露在言语之中。
思及于此,亚历山大又拔起一根草,没管自己手边已经高高堆起一堆草茎的尸体,土地已经完全袒露出来。
“萨沙,你在干什么?”瓦西里刚抱着一摞文件放到安娜的办公室,远远就看见了闲到只能拔草的亚历山大,放完文件后一边喊他一边朝这边走过来。
“我在很无聊,相当无聊。”
“你往常可不是这个样子,奥列沙只是去做任务了,又没限制你和他通话,别摆出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我追女孩子失败的时候都没你这么沮丧!”瓦西里大大咧咧地在他边上坐下来,用力拍了拍亚历山大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指导道。
亚历山大奇怪的觑了瓦西里一眼,突然想起来他似乎就是什么都没看出来的一员,讲出这种话实在不奇怪,愿上帝保佑瓦西里,保不保佑都随便,他现在得提示一下瓦西里他为什么摆出这种失意小男孩一样的神情。
“瓦西里。”
“你要跟我说说你的愁眉苦脸了吗?”
“不,我只是想你先调整下自己的心脏,我怕你等会被吓倒过去。”
瓦西里相当自信,除非亚历山大说奥列沙就是他的爱人,不然瓦西里是不会被什么事情吓倒过去的!
“我和奥列沙在一起了,在一起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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