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变成了小月亮,但琴酒偶尔看向亚历山大的时候也会想为,什么他得到了如此后果,而亚历山大什么事情都没有?
琴酒下意识的会思考是否他还有更大的问题在埋着等他,或者是现在不显只等未来给亚历山大一记重击,爆发的时候摧枯拉朽把他们的生命拉入深渊。
没有什么东西是没有代价的,琴酒已经预见到了背后标见的价格,虽然他不知道价格是什么,但他觉得他和亚历山大无人能支付的起。
法斯特擦完了所有东西,正在带手套,乳胶手套在皮肤上划过的时候带出一阵扭曲诡异的声响,琴酒被这股刺耳的声音惊醒,慢慢的放下手,安静等待这管药剂被注入身体,然后奔腾,欢啸,大吵大闹着更新一次自己,就什么都结束了。
这太习惯了。
哦……好像不会。琴酒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力,明明是刚才的事情为什么他有点记不清了,或许是想的太多就会覆盖不太重要的记忆?口罩盖住了法斯特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除了琴酒没人能听见他在说什么。
“镇静剂而已,记得表现出一点痛苦的样子。”
乌丸莲耶还在外面看着,冰冷的针尖已经贴上了琴酒的皮肤时,他突然敲打着玻璃喊停了法斯特,在法斯特疑惑的推门出来时,将手边乖乖趴在玻璃前面看琴酒的亚历山大推了上去,高高在上的表示自己需要看看这一管药剂在不同的两个人身上会有不同,简称,对照组。
镇静剂而已,能有什么对照组,比谁对镇定剂的耐药性更好吗?
法斯特再度隐晦的翻了个白眼,但他不会露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表情,也不会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只是笑着把亚历山大也带进来,然后干脆果决的关上了门,把乌丸莲耶后面想说的话都堵在了门外。
“亚历山大,你自己知道的,记得演出痛苦点的样子,争取让外面那个人意识到你们是真的很痛苦,明白吗?”
讲完这句话之后,法斯特又开始擦东西,也不知道他每次实验前都要慢条斯理的擦一遍实验用具是什么毛病,用的到的,用不到的,能碰到的角落不能碰到的角落,都要被他用干净的布擦一遍,根据乌丸莲耶在门外的表现来看,他应该相当不满法斯特的行为的慢吞吞的动作,暴躁又冲动的老鬼,法斯特不关心他有多着急。
着急到把自己像烟花一样放到天上爆炸也不关法斯特的事情。
等等,他确定今天没什么节日也没什么人放烟花,他也确定自己只是在脑内想想并没有真的诅咒乌丸莲耶爆炸上天,或者说是他幻听了?
下一刻他就知道了自己并非是幻听,他确实听见了爆炸的声音,只不过不是乌丸莲耶急炸了,也不是远处,近在咫尺的地动山摇,带动他此刻站着的地方也感受到了一点晃动。
“操他妈的克格勃!”飞速想到实验室为什么会发生这么严重爆炸的法斯特一脚踹开大门,对着空虚的走廊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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