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给秦温汇报情况,“不过在宣布死亡之后,您的两位侄子侄女要求了尸检,好在,万无一失。”
“还真是谨慎,不过这样也好,之前疗养院中的痕迹都处理干净了吗?”
秦温听见尸检也并不担心,因为那确实是一具尸体,只是不是她,那是自己长年的替身了,之前一直是用来给自己试药或者测试手术的可实行性,现在,也正好再发挥最后一点作用,帮自己金蝉脱壳。
那可是在秦氏医院里,关于自己的任何数据还不是自己说了算?所以在任何条件都准备充分之后,那些情况秦温都早有所料,她现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处理干净了,不过先生,我们去处理疗养院的时候,发现有人调查过您,是褚家的人,可能跟褚总有关。”
助手也不得不佩服秦温的运筹帷幄,每一步都刚好在她的计算之内,没有任何遗漏。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看来我这一招走得没错。”
秦温表面上演得一概不知,但是当褚清没有第一时间去探望自己的时候,就早已经有了心眼,在察觉到自己被多方盯上以后,舍弃那个原本就是累赘的身份才是最佳选择。
“先生高明,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助手对秦温的决策没有半分异议。
“我暂时是动不了了,不过让我们的人不要闲着,计划照旧,只要打通了这条路,接下来就会好走很多。”
秦温在国内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剩下的那些人只要不是饭桶都能做好。
“先生,过两天在圣彼得堡有一个会议,给您递了请帖,要去吗?”助手恭敬地应下,递上一份黑金的请柬,询问秦温的意思。
瞥了一眼,秦温对于这个会议的内容心知肚明,“我就不去了,但是把消息给他们,我只是铺路人。”
“明白。”
助手收起离开,秦温躺在病床上,缓缓抬起手,透过指缝看着窗外的阳光,这是她的新生。
——
除夕当天,雪还在下,院子里已经积了厚厚一层,心血来潮,秦鸢和虞辞两个人在院子里堆了两个大雪人。
虞辞给秦鸢围上红围巾,“小心点,别感冒了。”
“我倒是没事,”秦鸢笨拙地扒拉了一下围巾,看向坐在窗户边兀自出神的褚清,“姨妈还是挺伤心的。”
“过去这段时间就好了。”
时间会冲淡所有的情绪和记忆,任何人都不例外。
“要是大眠在就好了,还能跟姨妈说说话。”秦鸢搓搓带着手套的手,她总觉得今年的冬天格外冷。
“回去包饺子了。”虞辞拉住秦鸢的手,往房子里走去。
江眠自从离开之后,就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消息,现在也不知道在哪了。
天色渐黑,周围偶尔有放烟花的,秦鸢和虞辞俩人亲手包了饺子,本来打算陪褚清跨年的,但是褚清精神不佳,吃完饭就回房间休息去了,让她们俩人自己玩去吧。
秦鸢跟虞辞也没准备什么新年计划,干脆窝在房间里看春晚跨年,对于第一年看这玩意的虞辞来说,还挺感兴趣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年终于进入了倒计时。
“十,九……”
“新年快乐!”
新年的钟声敲响,半睡半醒间的褚清猛然惊醒,看着外面燃放烟花的秦鸢和虞辞揉了揉眉心,原来已经新的一年了。
摸索着拿出手机,褚清看着已经快一点的时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习惯性点开了江眠的头像,两人的记录还定格在八月十五的中秋快乐,没有新的消息发过来。
褚清上滑着聊天记录,每一个节日纪念,每一年自己的生日,都会有江眠准时发过来的问候,只是自己没有回消息的习惯,江眠很少收到回复,更没有自己主动发过去的问候。
今年是因为那边没有信号吗?
又刷新了一遍,褚清放下手机,或许就是因为时差和信号吧。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褚清却没了睡意,披上衣服起身,想去喝点茶。
“叮叮~”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褚清看了一眼,是一个国外的陌生号码。
果然是信号问题,褚清觉得这应该就是江眠打回来的电话,不自觉松了口气。
“喂……”
“请问是江眠女士的家属吗?我们是……”
“……请节哀。”
手机掉到了地上,那一瞬间好像天旋地转,天边炸开的烟火短暂照亮了漆黑的夜幕。
虞辞听见动静,和秦鸢一起打开褚清房间门的时候,褚清已经昏倒了,地毯上的手机传出对面人的声音,秦鸢拿起手机,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江眠在一次救援任务中,被流弹击中,抢救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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